魏景榮搖了搖頭,然後笑嘻嘻的說:“我沒有什麼線索,隻是想知道你們偵破的怎麼樣了?”
民警有點不高興,回道:“這個不是你要管的事情,我無法告訴你案件進展情況,你還走吧,不要影響我們辦公。”
“這起案件是不該我管,但我總認為我媽媽的死也與這起案件有關,都是同一個凶手所為。所以你給我點麵子,不要嫌棄我煩好嗎?”魏景榮幾乎是懇求的態度在說話。
民警沉默片刻,說:“這起案件肯定有進展了,這是我們的工作。目前死亡的兩位男子的身份都已經查明,一位是商業大廈底樓金店老板;一位是我們一直在追蹤的A級通緝犯,有殺人前科,名字叫粽狼。現在我們懷疑是他殺死了金店老板,但還沒有弄明白他殺死金店老板的動機。同時還有個問題困擾著我們,那就是粽狼在借用什麼工具殺死的店老板?凶器哪裏去了?而且為何殺人速度那樣快,僅僅幾分鍾的時間內金店老板被殺死,他自己也自殺。也就是說,如果找不到作案凶器,還不能準確定位粽狼就一定是殺害店老板的凶犯,還有可能是他殺。”
魏景榮聽完大吃一驚,心理嘀咕原來這個死者也叫粽狼?他之前還背著一條人命。呀,好可怕的粽狼,他和我在視頻裏看到的粽狼究竟有什麼關係?難道是同一個組織成員?如果他有過殺人前科,那麼金店老板很有可能就是他殺的。
民警又說:“至於這起案子跟殺死你們的案子好像沒有什麼瓜葛,兩個案子殺人手法是不同的。殺死你母親的凶犯特點是針對女性作案,有變態心理。現在的案子凶手有仇富心理,所以他們屬於兩個不同變態心理的凶犯。”
民警解釋完,魏景榮還是心理覺得怪怪的,認為雖然這個粽狼不是殺死他母親的凶犯,但其他粽狼也許幹了這件事。總是她母親的死也是粽狼組織成員所為。
然後魏景榮大膽的說:“我覺得這個叫粽狼的通緝犯是一個邪惡組織的成員,他們中的每個人都叫粽狼,每天都在從事著殺人的勾當。”
民警搖搖頭,回道:“也不見得,目前我們就接觸到這樣一位叫粽狼的人,其他叫粽狼的殺人犯還沒有發現。說明還不是一個組織,你太多心了。好吧,你等結果吧,案件已經進展到這樣程度,收獲很大,用不了一個星期就能水落石出。”
民警的話是在逼魏景榮走呢,他愣怔了一會兒隻好離開了。現在魏景榮關心的是粽狼這個家夥,至於他是被別人所殺,這個對魏景榮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因為他的腦子裏最近就在琢磨粽狼的事情,所以對任何叫粽狼的人他都很敏感。尤其是有殺人案件,涉及到叫粽狼的人,更能引起他的興趣。
回到學校,魏景榮又找到錢麗,對她說:“你趕快把你那個叫粽狼的朋友找到,讓他帶我們去見另外兩名粽狼,我有些話要問他們。”
錢麗很驚訝的樣子,回道:“我昨天問你和他們見麵否,你說不見,沒有心情。怎麼現在突然鬼使神差一樣的要見人家?覺得你現在很怪,整天神經兮兮的樣子。既然你提出了,我還能拒絕你嗎?好吧,我馬上聯係,盡量給不把見麵時間安排到今天晚上。”
錢麗說完,去一邊打電話去了。
魏景榮腦子裏卻亂糟糟的,他被錢麗奚落了一頓,但不懂得生氣。因為他的心思不在她的身上,在想粽狼的事。他太需要了解粽狼組織的一些內幕。如果把粽狼組織的內幕都弄明白,也許他母親的死也就水落石出。
要麼困擾他的心病總是解除不了,他也是難受。特別是想起母親的時候,總是有種歉疚的心理。
錢麗打完電話又朝魏景榮走了過來,說:“你的事我給你辦妥,晚上可以見麵。不過你也是,怎麼能把叫粽狼的人都懷疑成殺人犯?我教過的那位叫粽狼的學生,他絕對跟殺人沒有任何關係。他家條件特別好,他不可能有邪惡思想的。另外他認識的那兩位叫粽狼的,我也認為沒有問題。如果有問題,他能跟他們結交嗎?總之,我覺得你是怪怪的,比如有一個殺人犯叫劉勇,難道你就對全國的劉勇都懷疑嗎?沒有一點科學道理。”
魏景榮當時被錢麗說得啞口無言,不過他認為錢麗不了解他的內心世界,也不想跟她解釋什麼,他想做得事情是快樂的,有意義的,不管別人怎麼看待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