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教授對宋墓中搬出來的東西並不了解。
倒是文靜說一句,鐵盒很多,不知道我要找哪一個,如果特別貴重的話,估計找不到了。
我扭頭問道:“為啥?”
文靜莞爾一笑,笑得我驚心動魄。
單論長相,她也就和小美一個水平,卻不像小美那麼愛打扮,給人的感覺就不那麼美豔了,可她隻要笑起來,一對眼睛眯成彎彎的月牙狀,那風情簡直勾魂,直讓我恨不得緊緊摟住,好好憐愛一番,她回答說:“因為盜墓賊跑了三個,他們將你爺爺的陪葬翻得亂七八糟,值錢的東西沒拿,顯然帶著目標下去的,也許你想找的鐵盒,也是他們想找的。。。裏麵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裏麵是啥,幾次詢問不過是出於好奇。
但文靜的話給我提了個醒,盜墓賊不拿陪葬,顯然不是衝著宋朝墓葬,如果是可以尋找。。。
難道是老二老三派去的人?
那跑掉的三個,搶走了爺爺最寶貴的小鐵盒?!
一股憤怒在胸中氤氳,我決定盡快去一趟香港,找盧真打問這兩個孽畜的下落。
杜教授還喋喋不休的勸我,他說石門後撓石頭的未必是僵屍,也許是野狗呢?就算是僵屍,也可能是宋墓跑出去的,說不定就是我爺爺,因為宋墓沒有他的屍體,我去姑射山就爺孫團聚了,還有一些就是證明姑射國對中華文化的重要性,每一個炎黃子孫都義不容辭為祖先正名。
總而言之,他對我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可我不為所動,不知道上古遺跡也就罷了,既然知道,我相當懷疑挨雷劈的哥們就是遺跡裏跑出來的,別說出馬仙怎麼著的,凡是挨雷劈的就沒有好玩意,闖進人家大本營,這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但我也不好直說不想陪他送死,隻是勸他不要冒險。
說到最後,杜教授一句話將我勸服。
就是我告他,山海經上的姑射山在海上,是個島,那姑射國也是島國。
教授說:“三千年前,你們山西臨汾那片,本來就是一片水域澤國,大禹王治水之後,河道改流地下,都把姑射國的石城淹了一部分呢。”
地下水。。。石城。。。
我猛地想到一個可能,牛池下的石門,難道就是被水淹的姑射國?
“我跟你去,但你得答應我四個要求,第一,我要帶我師弟一起去,第二,把我爺爺的寶貝還給我,第三,你得給我搞一個羅盤和法劍,我要真家夥,第四,這回我幫你考古但姑射國裏,我要去一個地方,如果去不了,日後你得幫我考一次古,瞞著國家的那種。”
“第一個沒問題,我也挺喜歡你那個能說會道的老師弟,第二個,你找文物局去,他們不給,你就報警,第三個我試著來,第四可以考慮,但你不許拿超過一百萬的陪葬,就算我給你這一次的報酬。”
一拍即合,回去收拾行囊。
聯係許茂林,一聽有機會見識上古遺跡,老頭樂壞了,都不來北京會合,直接去陳家村等我。
杜教授搞法器期間,我去了趟文物局,最後是林遠帆到派出所把我領出來,同時送我兩樣東西,一個老盤子,我愛不釋手,一個劍盒子,打開看一眼,假裝愛不釋手。
“這把劍真不錯,看這寒光閃閃,嘖嘖。。。可是林哥,你能給我搞一柄法劍麼?”
林遠帆指著劍格,問道:“這兩個字,能看懂麼?”
“一片孤城萬仞山的萬仞,怎麼了?”好不容易賣弄一回文化,我得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