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瓜裂開的疼,可一看自己的處境,立刻清醒,左右看看,是一間很豪華的賓館房間,似乎還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哪裏見過,喊一聲有人嘛?
臥室門開,三個很娘娘腔的男人進來。
我頓感不妙,是小師妹和她的兩個弟子。
佯裝鎮定,我問道:“你們是誰?這是哪裏?”
小師妹歪頭看我,隨即發出病態的笑聲,正笑的歡樂,又忽然間冷了臉,說道:“殺了他。”
兩個女弟子立刻掏出小刀,爬上床,一個按著我的腦袋,另一個便要割喉,我沒想到她們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而那眼睜睜看著冰涼的刀鋒,將要劃開我咽喉的感覺,遠遠超出我的承受能力,趕忙縮脖子求饒:“別殺我,有話好好說,不告而誅是為虐,有什麼得罪的地方你說出來,真是我錯了,我給你們道歉還不行嘛!”
喊一聲停,小師妹走到床尾,居高臨下盯著我,說道:“知道我是誰麼?”
我搖搖頭:“不知道!”
小師妹不耐煩:“殺了他!”
兩個弟子又要動手,那拚命掰我下巴的力道絕不是嚇唬,即便這樣,也抵不過我求生的欲望,就是不給她們割喉的機會,拿刀的那位索性瞄準我的肚子。
眼看就要捅下來,我大喊:“別別別,我知道,你是鬼王的四徒弟。”
刀尖貼住我的肚皮停下,小師妹又笑一聲:“很好,既然你能說實話,咱們可以聊一聊,我師兄是你殺的吧?”
“對!”
“那我殺你給師兄報仇,這算告了吧?可以誅了吧?殺了他!”
這就聊完了?
我拚命尖叫:“別殺,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麼?”
刀又停了,女弟子扭頭等小師妹示意!
小師妹麵若寒霜:“我問他什麼了?我需要他說什麼?我讓你倆殺他了!”
女弟子不爭氣,小師妹搶過小刀,跳上床就要割我脖子,我繼續掙紮,讓她聽我解釋,我有說不出的苦衷,我願意賠錢,願意道歉。。。
三個弱質女子想按住一個垂死掙紮的男人,實在費勁,小師妹又想割我脖子,幾次沒能得逞,她怒火中燒,一巴掌打在我臉上,凶狠道:“你很有力氣是麼?好啊,我陪你慢慢玩。”
下了床,她盯著我冷笑連連,忽然問:“不讓我割喉,我用濕毛巾把你悶死怎麼樣?或者我在你額頭割一刀,把你整張臉扒下來?”她的目光漸漸往下移動:“剜心剖腹?要不割腕?”
目光在我兩腿之間停下,繩子拴著腿,無法夾緊遮羞,那又怕又羞的感覺快要讓我瘋掉,小師妹卻發出神經質的笑聲,扭頭說:“去買點蜂蜜,再挖點螞蟻來,去化工廠附近挖,那種地方有大螞蟻。”
兩個弟子會心一笑,出門離去,而我想到她要對我做的事,頓時有了尿尿的衝動,怪不得坦康和三叔都說她是變態,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女人惡毒到極點了。
弟子離去後,她在床邊坐下,麵帶微笑與我對視,一隻手還在我赤裸的胸膛輕撫著,我也不知道這女人腦子裏到底裝著什麼東西,隻是自顧自說著求饒的話。
都是田子龍和黎洪逼我,上一次我隻是來抓鬼,田子龍拿槍逼我害人,這一次田子龍請我旅遊,可到了香港又叫我抓鬼,後來。。。
說到這裏,我不知如何繼續了,因為後來是坦康告密,才知道黃成旺領人來找事。
我含糊過去,懇求道:“你也知道我帶著女朋友來香港,如果我就是來害人的,怎麼會帶她呢?要不這樣吧,你先放了我,我幫你把田子龍和黎洪騙出來,他倆才是罪魁禍首。”
一直看著我冷笑的小師妹終於張口:“這幾天我一直在夜總會,你女朋友很漂亮,我可以饒你一命,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把你女朋友借我玩幾天!”
我毫不考慮:“可以,你解繩子吧,我這就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