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再遇故人2(1 / 2)

張勃的死,是我到了香港聯係田子龍才知道的,他前腳托朋友給張勃拍照,張勃後腳車禍身亡,都是生意場上廝混的,誰還不知道咋回事?

不過田子龍那位朋友也不敢聲張,畢竟張勃的死,也有他的責任。

張伯是夜間開車,好端端提到一百六十邁,山路急轉彎時,撞在山腳而死的,車禍前半小時,他剛和妻子通了電話,說幾句出差回來帶她們母女去旅遊的事,隨後便驚呼一聲,並大喊一句你他媽想死就滾回家上吊去。

妻子問他在罵誰?

張勃說,有個穿白裙的女人低著頭過馬路,差點撞住她。

又聊幾句,張勃再次驚呼一聲:“你怎麼在我車裏?”

妻子詢問,誰在他車裏?

張勃卻沒有回答,隻是慘叫著,直到一聲巨響,通話結束。

警察沒有找到白裙女人存在過的痕跡,隻好當成意外事故處理。

而我估計,應該是阿讚賓落的靈降要了張勃的命,那天夜裏我們偷襲阿讚賓,事後他隻說遭到張勃請的法師的反擊,並沒有說落降是否成功,我們也沒問,因為當時的張勃並不是重點,既然張勃已死,並且死的蹊蹺,想必阿讚賓成功了。

這件事上,杜教授沒有表態,張勃與劉娟學姐的事情罪不至死,但他曾找人滅我和杜教授的口,單這一點,我倆隻能自保。

辭別杜教授,回家等消息,三天後,許茂林安頓家裏,帶著剩下的中藥開車趕來,整日裏監視他閨女上下班,而我則回到華大,繼續從事我的保衛事業,這是文靜強烈要求的。

她倒不怕別人笑話她找個保安當男朋友,隻要沒課就跑到門房跟我膩歪一陣,夜裏雙雙把家還,在香港有過共枕眠的經曆,我的沙發讓給許茂林,每晚與文靜同寢,但終究沒有跨到雷池那邊去。

就這樣過了七天,杜教授打聽到博物館王老頭的一些信息,電話告知。

“當年小林工作的監獄,確實有個判了無期卻在三年後釋放的人,但這個人是沒有信息的黑戶,殺了人才蹲大獄的,之所以釋放是警察查出真凶另有其人,而這個人釋放後的一個多月,小林也跟著辭職了,但我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博物館的王老頭。”

我道:“應該是他,林遠帆說過,就是認識這個人之後才不幹獄警的。”

杜教授語氣古怪的說:“但我說的這個犯人隻有四十歲,可我見過的王老頭應該有八九十了!”

近乎差了一倍的年紀,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可隨即又覺得這並不衝突,也許博物館有兩個老板,也許那犯人隻是給王老頭打工的。

杜教授沒查出有用的信息,我隻好當麵質問林遠帆那位對我頗多關照的老板了,便對杜教授道:“我準備見見給我開工資的那位,不知道他是什麼情況,也許有點危險,我約好日子跟你說,如果我消失了,你幫忙聯係一下我三叔。”

聽到這樣的話,杜教授自然勸我不要冒險,就算不考慮自己,也得為文靜想想,但這個事我最應該想的不是我也不是文靜,而是被於老二於老三害死的,爺爺,爹娘和二叔二嬸。

父精母血,得以為人,不報此仇,天理難容。

我心意已決,杜教授隻好出主意:“要不你跟文靜父親說一說?有他幫你,那王老頭勢力再大也不能明著把你如何!”

“你讓我吃軟飯?”

“找你老丈人幫忙,這算什麼軟飯?就算他不給你麵子,也得考慮文靜肚裏的孩子不是?”

一句話讓我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急忙問道:“文靜啥時候有孩子了?”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我說你這男朋友怎麼當得,太不負責任了!”

“又不是老子的孩子,我能知道個鬼。。。你大爺的,我他媽怎麼盡遇這種事?”

萬念俱灰的悲哀,我以後不叫陳初一,改叫陳綠帽吧。

杜教授從我的話中聽出一絲端倪,詳細追問,得知我倆還沒嚐禁果的滋味,這才苦歎著說,可能是被文靜騙了,前段時間我在泰國,他找文靜談過一次,細數了我倆之間可能出現的問題,讓文靜自己考慮,而她很堅決的說,已經晚了,在香港的時候,我喝醉酒欺負了她,還一箭中的,把她肚子搞大。。。

原來是糊弄老杜的謊話,可把我嚇得夠嗆。

“我說老杜,你也是這麼老的同誌了,以後少幹這種缺德事,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婚,你把我逼急了我真往你家放鬼。。。”

嘮叨一陣,掛機後聯係林遠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