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次和尚非但沒有剛才的舒服,反而整個人搖搖欲墜,呈現萎靡的症狀。
“嘿嘿,你的氣脈被我鎖了,這幾天就老實呆著吧。”
說完蕭揚無視光頭和尚怨毒的眼神,拎起桌上的酒菜朝薑愁打了個眼色:“走吧,這家夥廢了。”
薑愁心領神會,將牢門重新鎖好,然後跟著蕭揚走了出去。
……
“大哥!”
“嗯,昨天有事情耽誤了一下沒來。”
“這不妨事,我這幾天會嚴密關押他的。”
“哈哈。”
蕭揚嗤笑了聲:“得了,你就算把他關到死,他恐怕也不會說什麼的。他們不過是混口飯吃,要是泄密了,將來照樣沒得混。隻要顧家不倒,他們絕對不會就範。”
“那怎麼辦?”
薑愁無奈了,他自知跟蕭揚比起來差遠了。除了手中一把快刀比較犀利,剩下的就是賭技還可以。不過就算常年**,他也是一樣欠了下滿屁股賭債。
而當年在那個地方,他傷了命脈,被蕭揚勉強救下,功力也費了大半。
蕭揚淡淡一笑,朝薑愁招了招手,薑愁附耳過去。
耳語了幾句,薑愁眼神漸漸露出笑意,不過嘴上還是疑惑著:“大哥,這招好使麼,那個家夥沒有這麼笨的吧?”
“不急,用計謀都要天時地利人和。反正也不是沒他不行,咱們就耐心等著。你不是喜歡**麼,咱們就來賭一把?”
“賭什麼?”
薑愁聽到這個賭字,一下子來了興趣。
真正的賭棍,不是坐在賭坊裏麵聽著篩盅才能賭。就算是口頭一個小小的約定也可以賭。
“讓我來猜猜,你上報的消息應該是被截停了吧?”
“啊?”
薑愁掃了一眼院子裏的信紙灰燼,點點頭:“看來逃不過你的眼睛。”
“稍安勿躁吧,現在大炎國亂糟糟的,除了金雀暗衛能管到地方,基本上是天高皇帝遠。而這裏已經到了大炎邊陲,你執令上報能稍微震懾他們一下,沒有當場發難就不錯了。”
蕭揚摸了摸鼻尖:“我猜,顧家沒這麼容易罷手的。而且,這件事情還牽涉到一些別的事,慢慢等吧。三天,我們就賭三天,顧家會有動作。”
“那……賭就賭!”
薑愁欲言又止,蕭揚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思:“得了,你這家夥憋不住了吧,去吧。剛才來的時候我已經知會過葉家的人,他們馬上會派些人幫你看押那個光頭。”
“這不好吧,治安堂怎麼說也是官家的地盤,讓葉家的人幫忙看押……”
“嗬嗬,這是故意的,不挑起點兒矛盾怎麼能出效果。行了,你就稍候一會兒,等葉家的人來了就交給他們,我先走了。”
薑愁無奈地點點頭,也隻能這麼辦了。大不了他小小的捕快不幹唄。
而蕭揚已經不等他答應,自顧自走出院落上馬而去。
……
等了半天的功夫,蕭揚已經在酒館的閣樓喝了一壺酒,此刻出神般看著十幾裏外的永定山輪廓。
那裏麵真的有什麼特別的東西麼?
他伸手在懷裏摩挲了一下,那是屬於他的鴻蒙令,的確有著微微的元力共振。永定山藏有寶藏應該是無疑的,隻是那個東西具體會跟顧家有多少瓜葛就不好說了。
還有就是小五跟歌詩雅又是什麼來路?
這地界上除了永定山流傳了多年的寶藏,恐怕應該不會有什麼能吸引來這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