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雖然對於美女向來是來者不拒,可是那都她們主動投懷送抱,要是讓他去占一個醉酒女人的便宜,那絕不可能的。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龍小曼在一旁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一副你如果敢親對方忘記我就與你勢不兩立的模樣。
張鵬心裏這個汗啊!估計上輩子自己欠這小妞幾千萬,今世來討債來了。
張鵬連忙把女孩推開說道:“不要這樣你喝醉了,你家在那裏我送你回去。”
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呢,對了,剛才那個家夥也是這樣說的。
王小曼的眼睛都噴出了火,對著張鵬伸出了中指說道:“我這輩子什麼都不幹了,就鄙視你,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看來是不能了,我們龍小曼怎麼能跟你一個色狼在一起。”
漂亮女人迷迷糊糊拿出一部手機,解了半天鎖都沒有解開。
無奈張鵬一隻手扶住她從腋下穿過,這樣半抱著,那是一種波濤洶湧的體驗,把她的手機拿過來說道:“不要著急,你把密碼告訴我,我幫你解開。”
漂亮女人好像聽懂了他的話,說了一串數字。
張鵬試著去解鎖,可是突然女人袖子裏滑落一把小巧的鋒利的鋼筆,猛然刺入了張鵬的小腹,然後身體仿佛遊魚一般脫離張鵬的手臂。
冷笑一聲,跑進人群,龍小曼正生悶氣呢,發現張鵬被刺殺,她瞬間朝那女人追過去,可是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給抓住了手腕。
她詫異的看著張鵬說道:“再不追她就跑了,這就是你好色多管閑事的下場,現在不忍心看我去追她。”
張鵬現在腹部被插入一根鋼筆,鮮血已經染紅了衣服,他把筆拔了出來,對著傷口拍了一掌,一道黑色的血劍噴射而出,地板立即冒起黑煙,被腐蝕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坑。
可見這筆上是有毒的,而且是劇毒,就是這種毒進入血液,就是再高的武功也要掛。
可是張鵬卻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給逼了出來,傷口還是殘留著烏黑色,說明還有餘毒。
張鵬拿出一個小藥瓶,打開蓋子熟練的撒了上去,然後脫掉自己的上衣,係在腰間把傷口捆綁住,不讓鮮血再流出來。
處理完一切說道:“小毛孩子懂什麼,如果你想釣到大魚,就必須給小魚一點甜頭吃,隻有小魚沒事了,大魚才會改過來吃誘餌。”
然後拿起哪隻鋒利的鋼筆打量起來。
龍小曼有些無語了,在她看來對於刺殺自己的人絕不會手下留情,更別說提前知道對方還要實實在在挨那麼一下子了。
說道:“萬一這一筆不是插在你的腹部,是咽喉呢,估計現在你屍體已經涼了吧!”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如果不示弱一些,對方會更加謹慎,我們如何抓住隱藏在黑夜之中的敵人呢。
我這次受傷是有戰略意義的,最起碼我在他們眼中危險級別已經被下底了一個檔次。而且這個女人是跑不出我手掌心的。
我在她身上撒了一種特殊的香料,別人感覺不到我卻是聞的出來,最少一年它才會慢慢消散,這個女人從魚變成魚餌。”張鵬嘴角露出一種高深莫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