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關注反而讓對方下不來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最為上策。大家有些用力過猛地再次表演起兄弟情深來,好掩飾剛才的尷尬,氣氛反而比剛才看上去更加熱烈。
“酒我也喝了,罰我也認了,有件事得讓你幫忙。”白長青把喝幹的酒杯翻轉過來控了下,以表示自己喝光的誠意。
“什麼事?”蔣玉瑤忍著要離席的衝動,手緊攥著酒杯,問道。
“我廣州的公司在業界也算有些名頭的,馬上就要籌備上市了,就缺少一個能坐鎮的能人,我思來想去非你不可了,薪水好商量,你說你一天天的在清大瞎混什麼啊。能掙幾個鋼鏰?”白長青自認為說得豪情萬丈,末了還用手拍了拍蔣玉瑤的肩膀。
“不勞班長費心,我幹事兒隻求隨心所欲,自在隨心,畫圖教書都一樣,怎麼開心怎麼來。你的公司若是哪天需要融資上市了,可以帶著計劃書來找我,我這個人還算樂善好施,幾個鋼鏰還是能賠的起的。至於坐辦公室裏畫圖,想了一圈,能出得起價的還真沒幾個。”白長青過分貼近的臉噴出的酒氣襲在蔣玉瑤臉上,徹底惹惱了蔣玉瑤,說話格外不留情麵。
然後抓起包,“各位,我這邊還有點事兒,要失陪了,我先幹為敬,咱們改日再聚,今晚上我買單,所有都從我賬上走,就當我早走給大家賠罪了,走哪兒也沒有讓客人付賬的道理。你們繼續,不用給我省錢,咱們改日再聚。”蔣玉瑤把杯子裏的酒喝幹,放在桌子上,起身離席。
大家看著微慍地蔣玉瑤,有點茫然,變故發生在一瞬間,大家對這邊雖然暗自留意了下,但是並沒有搞清這邊發生了什麼,愣怔間,蔣玉瑤已經推門走了。
白長青放下酒杯追了出去。
蔣玉瑤氣的渾身發抖,拎著包朝廁所走去,這會兒似乎是酒勁兒上來了,有些難受,需要洗把臉清醒清醒。
蔣玉瑤沒走幾步,手臂就被人猛地拉住了,然後被推到了牆上。
“蔣玉瑤,你牛,我喜歡了你這麼多年,你是真不知道,還是知道了就拿我當猴耍。”在酒精作用下,遭遇連番拒絕的白長青終於失了理智。自從公司走上正軌,就沒被人這麼下過麵子,而且是當這麼多老同學的麵兒。
“你有病吧,放開我,我要回家了。”蔣玉瑤使勁想掙開被攥住的手,但是她小瞧了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根本掙不開。
“我可不是有病嗎,一聽說你離婚了,就巴巴的跟條狗一樣跑回清城來,看你在這兒表演假清高。我他媽是個神經病。”白長青大喊道,身子貼近蔣玉瑤,酒氣噴了她一臉。
“你放開我,我報警了啊。保安,保安,”蔣玉瑤一邊掙脫一邊顧不上麵子大叫。
“都跟肖柏梁睡了好幾年了,還在這兒裝什麼清純少女呢。”說著整個身子完全貼在了蔣玉瑤身上。
蔣玉瑤使勁用高跟鞋踩白長青,可是對方好像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似的,手腕被攥得生疼,眼見著在酒精作用下理智失控的人就要把嘴湊上來,蔣玉瑤覺得絕望極了。
突然貼在身上的人被拉開,然後摔到了地上。
“你幹什麼?”突遭襲擊,白長青懵了一瞬,許是下手太重,許是喝得高了,他倒在地上掙紮了幾次沒起來。
“揍你,人渣!”程璟琛居高臨下,氣勢驚人。
“你,對不起啊,蔣玉瑤,我喝多了。”理智回爐,白長青審勢度局,趕緊跟蔣玉瑤道歉。剛才這件事做的著實不光彩。自己剛才純粹是借著酒勁耍無賴,一旦清醒,立馬就慫了。
蔣玉瑤並沒有理,隻是抬頭看著程璟琛。費了好大力氣克製住自己撲進他懷裏的衝動。不合適也沒資格。
程璟琛看著眼淚汪汪的蔣玉瑤,渾身透著恐懼和委屈,像是隻受了傷的小獸,歎口氣,拿手幫她擦了擦眼睛,“你為什麼每次都能把自己搞得這麼慘。”
說著牽起了蔣玉瑤的手,拉著她走。絲毫不顧及地上猶自要掙紮站起來的白長青。
“我們去哪兒?”蔣玉瑤用袖子擦了擦繼續滑出來的眼淚,問道。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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