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敗了,我不僅看了人家的隱私部位,還摸了一把,是賴不掉這個賬了,隻能弱弱的問:“那你要我怎麼負責?”
小姑娘撅著嘴巴,像公主一樣的驕傲:“先伺候我穿衣服把,把扣子給我扣上。”
“喳”我答應一聲,趕緊的給人家扣扣子。
阮秋水和阮冬麗哈哈大笑,“喳什麼喳,你是太監啊?”
沒文化真可怕,誰說隻有太監才這樣回答的,我隻不過是說話的聲音狗腿了一點而已。再說,隻是扣個扣子這樣就可以完成負責任的工作,還不是我撿了大便宜。
小姑娘一句話打破了我的幻想:“至於以後,你要怎麼對我負責,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我翻了翻白眼,差點背過氣去。
還好阮冬麗會轉移話題,問她:“你怎麼會一個人倒在這裏?”
姑娘蒼白的臉上多了幾滴眼淚,咬著嘴唇,沒有回答阮冬麗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們是要去大本營那裏嗎?我勸你們現在不要出去了,這裏來了好多的海盜,他們的武器先進,我們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大本營那裏受到海盜的炮轟,很多處地道已經坍塌了。我們還是盡快的從這裏往回走吧。”
“往回的地道已經塌了,我們沒有路可走了。”我淡淡的說道。
“什麼?這裏的地道也塌陷了,怎麼辦?怎麼辦?”小姑娘急得團團轉。
我隻能問她知不知道這條地道有沒有別的出口。我猜想,海盜在修地道的時候,肯定會有應急預案。在地道裏一旦遇到緊急情況,也可以脫身。
小姑娘咬著嘴唇,先是搖搖頭,繼而又點點頭。
她拿出隨身攜帶的手電筒,把我們帶著往前走了一段路,到一處地道壁前停下來。
我的目光隨著手電的光線觀察地道壁,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之處。我的心裏還在好奇,這個姑娘到底在做什麼,難不成摔了一跤,腦子摔壞了?
小姑娘的手在牆壁上有節奏的敲了三下,頓了頓,又敲兩下......
這時,剛剛還嚴嚴實實的洞壁上突然開了一個僅夠一人爬行的口子,這個口子連著一段地洞。小姑娘示意我們跟上,自己就先爬進這個出口,向前地洞匍匐前進。
我讓阮秋水和阮冬麗先上,我斷後。等我們全部進入地洞裏後,後麵的牆壁處又合上了。
我們在這個地道裏不斷向前爬著,這裏又窄又矮,空氣不流通,悶得幾乎透不過氣來。
“噗......”趴在我的前麵的阮秋水放了一個屁。臭味立馬向後傳來,我這裏成了重災區,我忍不住伸手去捏了阮秋水的屁股一把,這個壞女人,在這樣狹窄的空間空氣汙染,真是過分誒。
這樣的一個小插曲,到時給在這狹小的空間爬行的我們,增添了一些笑料。等到我們從地洞裏爬出來,重見天日的那一刻,我們會被眼睛裏看到的一切所震撼,沒有辦法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