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阮冬麗扶阮秋水去婚房後,會去自己房間休息,沒想到非要來和我們一起喝酒,我深知她內心的痛苦,想想也好,一醉解千愁,說不定以後大家見麵反而不會尷尬。
我、劉國業、阮冬麗、劉國蕊就這樣圍在一起喝起了小酒,大家一起舉杯恭喜我新婚快樂,頓時有一種莫名的傷感,夾帶幾分小幸福。
想想自從我們的客輪出事,來到這荒島叢林,到現在經曆這麼多磨難,我們能夠活下來,挺不容易的,多少次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都幸運的活了下來,現在居然還能結婚,還能坐下裏喝幾杯,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阮冬麗酒量不行,加之心情不好,大家才喝了一瓶白酒,阮冬麗就有些醉意,劉國蕊見阮冬麗已經喝醉,就先扶她回房間休息。
現在,就剩下我和劉國業兄妹作戰了。這兩兄妹輪番給我敬酒,我也來者不拒,直到三瓶白酒全部下肚,劉國業兄妹和我都醉醺醺的,才各自回去休息了。
我沒有想到,來到荒島第一次喝酒,就喝的酩酊大醉。俗話說喝酒誤事,這次不僅僅是誤事,還弄出一個大大的烏龍,以至於在我與阮秋水今後的婚姻生活中,產生了嚴重的隔閡,直到分道揚鑣。
酒喝完了,也喝醉了,但是我的心裏十分的清楚,知道自己該幹嘛。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酒喝醉了並不能掩蓋一個正常男人長久的空虛,長久的期待。
我真的很期待——那激動人心的時刻。
我昏昏沉沉、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朝著婚房大致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是怎麼把門弄開的,或許門本身就是開著的。
房間裏沒有開燈,借助窗外的月光,我依稀看見床上躺著一個人,沒錯,那人就是我的新娘子阮秋水,可能是困了就早點休息吧,身上蓋著被子,我喊了兩聲她都沒有答應,也不知道是真的睡著,還是害羞裝睡著……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迅速tuo下自己的衣服,把被子刨個窟窿就鑽了進去,阮秋水背對著我,像是真的睡著了,本想她已經睡了,就讓她好好休息,畢竟她有傷在身。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周圍一片寂靜,除了她的呻吟聲就是我的踹息聲,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一波接著一波……
這一夜,我就像著了魔一樣的瘋狂,不斷地索取,而新娘卻像個順從的綿羊一樣隨我擺布,滿足我的各種要求,讓我覺得她並不像一個病人,倒像是一個渴了很久的女人,正享受幸福的味道,不知疲倦地……
也不知道反反複複折騰了多久,直到我們都累得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一聲驚呼響起,打破了房間裏的寧靜。我才睜開雙眼,而這一看,嚇了我一大跳,酒意全無,我才發覺自己犯下了天大的錯誤,闖嚇了大禍。
這一聲不是別人叫的,正是我的新婚妻子阮秋水,隻見她站在我的床前,怒目圓睜的看著我,大聲質問:“徐東來,想不到洞房花燭夜,你不但讓我獨守一夜,而且還在這裏翻雲覆雨,你不想娶我就算了,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
昨夜與我同床的不是阮秋水那是誰呢?我把背對著我的女子叫醒,當她轉過頭的那一刻我差點沒被嚇死,和我睡的居然是阮冬麗。
醒來的阮冬麗也被嚇了一跳,吃驚的看著我,再看看我們兩個一絲不掛的樣子,淩亂的床上,是否明白了什麼,大叫一聲:“啊,我怎麼會在這裏?怎麼辦?怎麼辦?”。
一下把被子拉來蓋在頭上哭了起來。
阮秋水哭著跑出了房間,我趕緊穿上衣服追了出去,我擔心她的傷勢。而且,這一次,自己竟是酒後誤事,在我與阮秋水的洞房花燭夜,進錯了房間,睡了小姨妹,她不生氣才怪。
可是,等我出來時,她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裏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兒,我隻能一路找去。
阮秋水身體不好,沒能走出多遠。我在一處花池邊終於找到了她,看著她疲憊的身軀,落淚的臉龐,我萬分自責,像一個犯錯誤的小孩,耷拉著腦袋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