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朝的楊廣,知道父皇母後不喜歡太子楊勇,便設法矯飾,隻納姬妾幾人,與肖妃住在一起,住、食均很樸素。一次,其父楊堅到楊廣住處,看見樂器弓弦大多斷了,又都蒙著塵埃,如同久未用過一般,就以為他不好聲色,大為稱“善”。於是父皇母後愈加稱讚楊廣德行。楊廣則處處表現其仁孝:有一次觀獵遇雨,侍從給他拿來油衣,他說:“士卒皆沾濕,我哪能獨穿此衣!”令拿去。每次來朝,車馬侍從,都很儉素;敬接朝臣,禮極卑屈。其聲名日隆,超過諸王。臨回揚州時,入內辭母,故作留戀,灑淚依依。楊廣知其母意已屬他後,便開始構設奪嗣之計。由於楊廣善於矯裝,上下都稱為仁孝,奪嗣之計終於得逞。但是即位不久,卻因其殘忍、驕奢、淫樂而亡國。他正是以潔身達到淫蕩的目的,以虛直掩蓋其奸佞之行為。
看破小人的欺人之術
欺人之術通常有三種。第一種是沉默。沉默能夠使別人無法得到探悉秘密的機會。第二種是消極地掩飾。這就是說,隻暴露事情中真實的某一方麵,目的卻是掩蓋真相中更重要的那些部分。第三種是積極地掩飾。即故意設置假象,掩蓋真相。經驗表明,善於沉默者,常能獲得別人的信任。因為沉默者肯定有機會聽到最多的坦誠,因為沒有哪個人會願意對一個長舌人披露內心隱秘的。
生活中,善於沉默的人,常顯得有尊嚴。所以說,善於沉默是一種修養。我們可以發現,那些饒舌者往往是屬於空虛的人。他們不但議論知道的事情,而且還議論他們所不了解的事情。還應當注意,在觀察人的時候,最微妙的莫過於注視對方的嘴部線條,表情是內心的顯露,其引人注意的程度和取得信任的力量甚至超過語言。
裝假在生活中有時是必要的。尤其在一個人對某事知情,卻又不得不保持沉默的時候。因為對一個可能了解內情者,關心的人一定會提出各種問題,設法誘使他開口。許多人之所以說假話,有時正是為了保持必要的沉默,而不得不穿上的一件罩衣。
經常做偽者絕不是高明的人而是邪惡的人。一個人起初也許隻是為了掩飾事情的某一點而做一點偽,但後來他就不得不做更多的偽裝,以便掩蓋與那一點相關聯的一切。做偽的需要來自以下幾點:第一是為了迷惑對手;第二是為了給自己準備退路;第三是以謊言為誘餌,探悉對手的意圖。正像人們所說的那樣:說一個假的意向,以便了解一個真情。
但做偽有三種害處。第一,說謊者永遠是虛弱的,因為他不得不隨時提防被揭露。第二,說謊使人失去合作者。第三,這也是最根本的害處:說謊將使人失去人格——毀掉人們對自己的信任。
因此,比較明智的做法,就是努力保持正直誠實的名譽,培養善於保持沉默的作風,又掌握掩飾真情的適當分寸。
撕開騙子“華麗”的外衣
小人一般都是騙子,他們陷害別人的方法通常都是設置騙局騙人。我們要識破小人的騙局,關鍵是不要為小人的外表所蒙蔽。另外,平日裏要多長幾個心眼,認清哪些人最可能騙你。例如,某人可以從你這裏得到不少好處;某人覬覦你的什麼東西;某人一定要你接受他的建議等等,這些人都有可能騙你。
不要輕信一個人的過去。一個人過去從來沒騙過自己,但並不能肯定他現在不騙你。
不受外表的蒙蔽。一個人誠實與否,是不能用眼睛看出來的。
要積極揭露騙子。如果你發現了一個騙子,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這樣會使他繼續行騙。
你要表明自己隻信事實。讓人們都知道,你隻尊重說實話的人。
聽到不愉快的事,不要緊張、生氣,否則,下次別人隻好騙你了。
要識別小人騙人的伎倆其實很簡單,就是可以觀察這些人的嘴巴,人在說謊時,大多會覺得嘴唇和喉嚨發幹,因此常用舌頭舔自己的嘴唇並使勁地吞咽。
也可以觀察這類人的手腳,人在說謊而感到不安時,會用手指輕敲桌麵或椅子扶手。腳輕敲地麵也是一樣的道理。還可觀察眼睛,你的朋友在說謊時,眼神往往不敢與你對視,這是最強烈的暗示。
另外,說謊的人往往會不經意地扯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皺折,或彈並不存在的灰塵。這樣可以避免與對方目光接觸。說謊的人會不斷地整理領帶或項鏈。這一動作隻能表示對方心裏不安。
此外,觀察腿部也很重要,人在說謊時,腿不斷蹺起又分開,分開又蹺起,借此舒解心中的不安。
以上說的隻是生活中的小騙子,至於社會中的大騙子就更要留神了。古人指出,對於欺世盜名者要提防上當受騙,他們常表現為:無智略權謀,強勇輕戰,僥幸於外;有名無實,掩善揚惡,進退為巧;語無為以求名,言無欲以求利;虛論高議,以為容美,窮屋靜處,而誹時俗,此奸人也;不圖大事,貪利而動,以高談虛論,悅於人主;為雕文刻鏤,伎巧華飾。而有此幾種表現的人曆朝曆代都不在少數。
五代十國時,南唐元宗有克複中原、再複大唐基業的大誌。他攻下福建後得意忘形,認為消除天下紛亂、諸國割據的局麵不費吹灰之力。但南唐與諸國相比,勢單力薄,這是不可能的事。大臣魏岑趁侍奉唐元宗酒宴時說道:“微臣少年時曾遊魏州元城,喜歡當地的美麗風物,待陛下平定中原時,微臣隻求到魏州做官。”元宗聽後大喜,就答應了,魏岑連忙跪下拜謝。大家覺得魏岑說大話討好皇上是個奸佞小人,於是就紛紛遠離。在這裏魏岑就是那種“高談虛論,悅於人主”的小人,這種小人一眼看破又何難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