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還是要裝一裝的,畢竟今天的事她還沒給自己一個解釋呢?
司徒辛夷拉了拉沒拉動,於是用了點力氣,這次納蘭皓軒倒是很配合的跟著自己力道回來坐在了椅子上。
替他把了一下脈,之後問:“你的內傷怎麼這麼重,之前的傷是不是沒好?”
看著司徒辛夷明顯關心的眼神,納蘭皓軒剛剛還在生的氣,一下子就全消了:“嗯!”
“沒好你還夜闖皇宮,你就真不怕到時候被當成刺客就地正法了啊!”司徒辛夷一邊拿藥,一邊瞪了他一眼。
“沒想那麼多!”納蘭皓軒說了一句不算解釋的解釋。
“吃了,不許這樣的任性,這麼衝動的個性,我真懷疑你是怎麼帶兵打仗的。”司徒辛夷小聲的嘟囔了一聲。
“那得分什麼事情,夫人都要沒了,擱誰誰坐的住,要是能坐的住那就不是真愛!”納蘭皓軒理直氣壯的說到,隻是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是一愣。
室內空前出現了一陣詭異的寂靜。
半晌,司徒辛夷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始整理著藥瓶,要是細看之下就會發現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了。納蘭皓軒離得她這麼近當然也發現了。
微微的勾起唇角,之前一直糾結著說不出口的話,沒想到就這樣的不經意間,輕易的說出了出來。
“秋畫,之前你隻聽了一半,沒有聽到後一半,我承認一開始我是隻是把我們的關係當成了一種責任,可是後來我就改觀了,我,我......”
“我什麼?”司徒辛夷抬頭看他紅透的臉,奇跡般的,自己居然不再那麼緊張了。
“我......”納蘭皓軒真恨不得把自己這張不爭氣的嘴縫上,剛才不是說的很溜嗎,這個時候,怎麼突然間就說不出來了呢?
抬頭看著司徒辛夷促狹地似乎還帶著期待的眼睛,心裏知道其實她已經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隻不過壞心的不說出來,非要聽著自己說。
納蘭皓軒深呼吸了一口氣說:“秋畫,其實我很喜歡你,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真的,你呢,還要退婚嗎?”
“誰,誰要你說這些了,還有你今天來到底是因為什麼?”司徒辛夷找了個不能再爛的借口岔開了話題。
“雲天佑,他是不是真的留在了未央宮裏了?”雖然司徒辛夷的借口很是蹩腳,但是誰讓這是納蘭皓軒最最關心的話題。
“他被送去暗衛營了。”司徒辛夷還是說了出來。
後來兩個人就相對無言了,不知道為什麼,納蘭皓軒覺得這未央宮的空氣怎麼有些悶熱,讓自己越來越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我走了,你也休息吧。”說著納蘭皓軒就向外邊走去。
“哦!”司徒辛夷愣愣的答,等到納蘭皓軒都出去了未央宮了,司徒辛夷才想起來沒有讓魅送送他,他會不會有麻煩,但是後來一想,之前魅曾經送過他一次,他應該知道怎麼樣走最安全。
可是心裏還是有一點點的擔心,直到過了能有一個小時了宮裏也沒有什麼動靜,證明他已經安全的出宮了。
但是司徒辛夷卻是兩世加起來第一次失眠了,還是因為一個男人,不,應該說因為一個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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