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張京一見韓順頓時應聲倒地,大手一指,立刻怒道。
“屯長大人莫要發怒,我隻是將那蠻牛麻醉了而已。”那名小士卒滿臉的篤定之色,微微拱著雙手而道。
張京將信將疑的看了看對方,張了張嘴,沒有再追問些什麼,反而問道那名士卒。“你是哪裏人士?叫什麼名字?”
“西涼郡人士,張豹是也!”
“好!沒有想到還是本家,那今天你就是我麾下的一名什長吧。”
張豹趕緊單膝跪下,就要叩首謝恩之時,卻被張京立刻扶起,道:“此時正值非常時刻,還是速速帶著那名勇士離開戰場再說。”
……
“這世道,這是他奶奶的奇跡,想不到你這小白臉還能活到現在。”喬大虎橫著一柄丈許之長的巨大虎叉,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一臉不懷好意似的看著林嘯,忍不住的嘿嘿一笑。
林嘯卻是冷哼一聲,看著這個蠻牛似的家夥,林嘯不由的想起不久前遭到亂棍打出的情形,沒有好氣的的道:“你這頭蠻牛都沒有死,我怎麼敢去死呢?”
“哈哈哈……”又是一陣張狂的大笑,喬大虎豈能聽不出林嘯話中的怒意。但是喬大虎本人卻絲毫的不在意,繼續挑釁的道:“下次再去的話,老子還會準備更粗的木棍,好好的招待著你嘞。”
“你想激怒我!”林嘯雙目不由的一寒。將迎麵衝來的一個樓煩騎兵狠狠挑起,猛地砸向喬大虎而去。
“嘭……”
喬大虎一揮手中的虎叉,又重新將那名像沙袋似的砸過來的樓煩騎兵挑起。整個連人帶馬,卻是微不可查的向後退了一退。
喬大虎狠戾的一笑,雙臂一震,又將虎叉中的那個樓煩騎兵重新砸了過去。同時心裏卻是不由的暗自忖道:這才幾日沒有見到這家夥了,竟然力氣又大了幾分,要不是自己有所準備,必將還要吃了這小白臉的一記暗虧。
林嘯一戟將那飛來的樓煩騎兵狠狠砸下,微微眨了眨眼,隨即勒馬凝眉怒道:“別以為你是我小孩舅,我就怕了你不成?要不是看在咱家月茹的份上,老子今天還就生劈了你。”
驟然聽到這裏,本就性烈如火的喬大虎,怒喝一聲,但雙眼的深處卻是有著一抹詭笑之意。頓時勒馬執叉罵道:“你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白臉,昨個剛做了小淫賊,今天還想罵老子不成?”
林嘯頓時催馬上前,長戟一掄,徑直的直接砸向喬大虎而去。
“鏘……”
躲閃不及的喬大虎與坐騎皆是一個大大的踉蹌,嘴裏更是大罵道:“該死的小白臉,你還來真的不成?”
氣的一陣怒發衝冠,雙手直抖,喬大虎手中的虎叉更是一橫,催馬直取林嘯首級奔襲而來。
各自的親兵也是紛紛劍拔弩張起來,如此的異變倒是讓四周的樓煩騎兵一個個摸不著頭腦,紛紛勒馬駐足觀看。心裏卻都以為這是中原人的陰謀,想要放鬆他們的警惕心理。
“鏘……”
一聲震耳的錚鳴,二人紛紛錯馬而過。直至百十餘步,也不見一個個掉頭勒馬轉身過來,不僅僅那些有些疑惑的親兵,就連那些駐足觀看的樓煩騎兵也是愣在了當場。
“不好,我們上當了!”一個還算是聰明的樓煩百夫長頓時一個激靈,有種不好的預感猛然襲上心頭。
但是也就在其將話剛說完的時刻,一柄鋒利的虎叉已經徹底的洞穿了那本就沒有多少防禦的胸口。
至於另一側的林嘯,卻也是成功的挑下一名慌忙中、躲閃不及的樓煩騎兵百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