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一邊走一邊暗暗啊的納悶,“這皇帝找我到底什麼事,我應該和他不熟吧!”在以往江寒的記憶裏,因為江寒紈絝成型甚至連皇帝的女兒皇甫苓也調戲過,那次要不是看在他爹的麵子上江寒這小子早就被廢了,哪裏會隻是打一頓就放了。而且據皇甫苓所說,江寒是要強奸她。
隻有江南天和皇甫炅才明白,江寒雖然紈絝,但絕不是那種精蟲上腦,老子天下第一的人,事情的輕重緩急他還是分的清楚,所以唯一的可能是,皇甫苓看不慣他,故意陷害江寒。
對於這件事其實大家心知肚明,隻是不好當麵說出來,而江寒當時確實很膿包,被人陰了還傻乎乎的,也不知道報仇,事實上這小子出了吃喝玩樂,啥都不知道!
“皇甫苓,嘿嘿,給老子等著!”江寒看著近在咫尺的皇宮,心裏也不禁的平添了一絲肅穆,雖然記憶中來過很多次,但畢竟不是親自來過,所以這還是江寒第一次見過皇宮是什麼樣的,在前世他連北京的故宮也沒有去過。
江寒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果然很氣派!”他從內心裏由衷的發出了一聲感歎,整個皇宮布局十分嚴謹,順序由高到低井然有序,建築以金色打底,白色為主,看起來璀璨而又典雅。
過了護城河,前麵是一片廣場,江寒不疾不徐的走著,遠遠的看見內殿大門口站著一隊侍衛,周圍還有一隊隊侍衛正在交替循環,他們這是在輪班巡邏。
“前方來人可是江公子!”一個侍衛長模樣的軍官喊到,江寒一愣,“正是在下!”,心裏卻在嘀咕,怎麼好像都認識我。
那侍衛長聽見江寒答道,不知抽了哪根筋,居然飛似的跑過來,“您來了就好了,我等候多時了!陛下讓你直接到朝堂上去!”,“什麼?”江寒著實有些不清楚情況,這玄黃帝國的朝堂之上,一般來說除了文武百官和太監侍女期許閑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還有一種可以,那就是犯了傾天大罪,需要皇帝親自判決的人犯。
“江公子,你沒事吧?”,那侍衛長看見江寒在愣神,便出言叫到,“沒事沒事,兄弟,我問你個事啊!”,“願聞其詳!”,江寒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這才輕聲道,“皇上叫我幹什麼?”。
“恩”,那侍衛長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那皇上是不是臉色很不好?”,“沒有啊!”“那裏麵有沒有刀斧手?”,江寒又問,“刀斧手是神馬?”,“………………”“那…那你去死吧!靠!一問三不知。”
江寒翻了個白眼,大踏步走向朝堂,“管他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來到殿門前,哪裏站著一個小太監,江寒闡明了身份並且拿出了聖旨為證之後,那小太監尖銳的聲音立刻響徹整個大殿周圍,震得江寒耳朵嗡嗡作響,“擦,火力真猛!”
“鎮國大元帥江南天之子江寒覲見!”,片刻之後裏麵傳來一聲一道極為響亮卻又正好合適的聲音,“宣!”,“看來這皇帝也是一個武道高手,至少在七階!”不得不說靈魂強大的好處實在太多了。敵人簡直無所遁形。
江寒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便大踏步的走進了朝堂之中。
“草民江寒叩見皇上!”江寒用元力托著雙膝,心裏在不停的咒罵著,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也難為他了,生在新世紀,長在紅旗下的華夏人,骨子裏早就沒有了皇權至上的思想,隻好自己托著雙膝安慰一下自己。
“免禮,江寒起來說話!”一道洪亮的聲音在今後耳邊響起,江寒站起身,用目光打量著這位玄黃皇帝,“恩,與記憶中一樣,威猛霸氣,卻又不失睿智。”這位治世之皇,麵白須淨,眼中不時爆發出道道精芒,氣場強大無比,臉頰富有棱角,端得是不怒自威。
略微掃視一下,朝堂之上站滿了文武百官,而自己就處於金鑾之下,距離皇帝最近,身後應該就是丞相,和內閣的一眾官員,至於更後麵應該就是地方官員。整理下思緒,江寒開口道,“不知陛下召見草民有何要事?”
“這真的是江寒那小子?”,皇甫炅心裏也是有些納悶,事情發生在兩天前,帝國皇家學院的一位高層,也是以前皇甫炅年輕時結交的一位老前輩——石磐找到自己,並且告知了一件極為重要的大事,凶獸竟然發動了逆襲,差點衝破學院的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