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獻帝東歸(1 / 3)

清晨,天才蒙蒙亮,袁天下便已經醒來了,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卻發現耿婉兒披著衣衫正注視著自己。

“咦!婉兒,你怎麼醒了,不多睡一會兒麼!”袁天下腦中還依稀記得昨夜與婉兒兩人是有多瘋狂,於是有些疼惜的道。

“嗯,睡不著了,便想多看你一會!”耿婉兒依舊靜靜的看著袁天下輕道。

袁天下反手便把婉兒摟了過來,緊緊的擁住眼前秀色可餐的小女人。,在她耳邊念到:“娘子,謝謝你!”

耿婉兒搖了搖小腦袋,在袁天下不經意間猛地一口咬在袁天下的左肩上。“嘶”袁天下忍住了,並沒有喊出聲,隻是把摟在懷中之人摟的更緊了些。耿婉兒感覺入口有些腥鹹,她自是知道這便是他夫君的精血。傷口不大也不深,隻有少許地方滲出了血跡。此時,她輕輕的用舌頭在傷口處舔舐了一個圈,輕輕的吹了口氣。袁天下感覺不那麼疼了,有些軟軟的,滑滑的,清涼的感覺。耿婉兒沒有說話,依舊在細心的舔著,吹著,袁天下知道,此時此刻的她有千言萬語。袁天下忽然間想到白樂天《琵琶行》裏的一句詩很是應景:此時無聲勝有聲。

袁天下低下頭,清楚的看到耿婉兒嘴角尚留有一絲血跡,還有眼角打濕的淚痕。於是袁天下便抬起耿婉兒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兩個人便又交織纏綿在一起,久久不能停歇。

天很快又亮了一些,樓下似乎有馬鳴聲。耿婉兒靜靜地服侍著她的郎君穿衣,洗漱,甚至是幫他的郎君梳理發絲,每件都那麼仔細,近乎到一絲不苟的苛求。臨行前,耿婉兒忽然從身上掏出來一個小物件。袁天下定睛一看,是一個極其精致的香囊。隻見耿婉兒微微一笑,慧心的把香囊係在袁天下的腰間。然後從後麵摟住了袁天下的腰,輕輕地道:“婉兒就不去送別袁郎了,我,我會在此間一直等著你!”

袁天下重重的點了點頭,開門出去了。

......

晌午時分,天熱得要命。一大隊軍士護著車駕浩浩蕩蕩的還在烈日下艱難地前行著,這便是獻帝東歸的鑾駕。將士們頂著日頭,似乎渾身都是汗流如注的,顯得很疲憊不堪。但似乎沒有人有怨言,因為這是東歸的鑾駕。東歸了,終於要回到洛陽了!不過說真的,烈日當空下行軍,真的是太難熬了。

車駕的最前方,是一騎人馬,他便是車騎將軍郭汜。此刻的郭汜看上去也略有些狼狽,汗如雨滴,關鍵是坐騎還是純黑的關外名駒,這就更加難以言喻了。郭汜似是心情不佳,轉頭望向身後邁著七七八八散漫的步子的士卒,氣便不打一處來,招手對旁邊的小將道:“搞的什麼玩意兒,這點日頭都經受不住,一群廢物還怎麼打仗?傳我口令,全軍加速,今日太陽落山之前一定要到達高陸(縣)。看看這些天磨磨唧唧都成什麼樣子了!”黑色的高頭大馬似乎是被烈日曬得發毛了,配合著主人忽地原地躍將起來。

將官得令而去,沒行的多久便被一騎白馬迎麵攔了下來。白馬上坐著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漢子,此時便道:“什麼命令?”

“楊將軍,郭帥說,全軍加速,今日務必到達高陸!”

“怎麼可能!這是陛下的鑾駕,又不是急行軍!何況夏日行軍,本就行得緩慢,他又不是不清楚我們這一周多以來,才從長安走到新豐(今陝西臨潼的西北)。半天時間要趕到高陸,這不是天方夜譚麼?”白馬將軍怒道。

“那屬下該......”

白馬將軍對他說道:“這樣吧!你就傳令,先行到此處,讓大家原地休整一下,吃口幹糧,喝些水。下午些等日頭過了,我們再趕路吧!記住要麵見陛下,奏明了等同意再告知全軍!”

“是!將軍。可是郭帥那裏......”

“沒事,他那裏你不用管,就按我說的做吧!郭帥那裏,自有我去說。”白馬將軍又道。

“哦,好的!屬下代將士們謝過將軍體諒!”將官感激的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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