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兩名女警前,光子道:“我是林子光。”掏出以前的證件給她們看了看,兩人怔了怔,抬手向他敬了個禮。光子也抬手回了禮。左邊女警側頭對嫵媚女子道:“蘇小姐,你跟林同誌走吧。”嫵媚女子道:“是。”女警道:“在你的案子沒有完全調查清楚前,你不能離開金海境內,若有事必須離開,必須先到我們這裏備案。”
蘇姓女子道:“我記住了!”右邊女警打開手裏的藍色文件夾,遞到光子麵前,是一份取保候審人員審查情況登記表,光子簽了字,女警拿回文件夾兩人轉身返回辦公樓。光子對蘇姓女子道:“走吧。”蘇姓女子道:“你、你是誰?要帶我去哪兒?”光子沒理她,轉身大步向越野車走去。
蘇姓女子轉頭透過玻璃門看了看國安局大廳,眼裏露出恐懼的神色。忙回頭小跑著趕上光子。兩人來到越野車前,光子拉開後車門,蘇姓女子看到車上的許文東,怔了怔小聲道:“許、許書記。”許文東淡淡道:“上車吧。”蘇姓女子道:“哦。”上了車小心翼翼的在許文東旁邊坐下。光子啟動越野車向外駛去。
三天前,縣委常委擴大會議結束後,會議室外,尹雪跟許文東說的是國安部門的斬鬼行動中,摧毀新民會金海分會時抓捕的人中有一個叫蘇可的女子。審訊時,蘇可交代了不少事情,還說現在和許文東住在一起的可兒是她女兒。
之後尹雪把蘇可的照片拿給了許文東。當年可兒的父親文遠航結婚時,許文東和堂弟許文華代表齊老參加了他們的婚禮,雖多年未見,但看到照片許文東一眼就認出照片上女子就是可兒的媽媽蘇可。隨後許文東把蘇可的事情向省委趙書記做了彙報。在趙書記過問下,加上蘇可隻是新民會外圍成員,涉入不是很深,國安部門準許保釋。
越野車上,看著坐在旁邊的蘇可,對這個拋家棄女的女子許文東實在說不上有半點好感。若不是擔心可兒因為缺少母愛影響日後她的成長,他根本不會把蘇可保釋出來。“上星期是你叫人去綁架可兒?”許文東問道。蘇可偷偷看了看他,見到他麵無表情的臉,低聲道:“我……我想她了。”
許文東哼了一聲,“想她,當初為什麼要把她丟下?”蘇可道:“我、我以後一定好好對她。”許文東道:“好好對她,我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認你。”蘇可低下了頭。
過了一會蘇可小聲道:“許、許書記,我知道可兒和你在一起過的很好,上次想把她帶來,就是想看看她,然後再把她送回去還給你,我、我對她沒有惡意的。”許文東冷哼一聲,蘇可又不敢說話了。
據尹雪說,國安部門的行動還得感謝蘇可的“綁架”,如果不是蘇可派去的人碰巧被趙書記的警衛人員抓住,就沒有後來國安部門順藤摸瓜直搗新民會金海分會的行動了。至少國安部門想摧毀新民會金海分會還得多費一番功夫。
堡壘是最容易從內部攻破的,新民會雖然隱藏的很好,但遇上蘇可這種女人也隻能徒喚奈何了。側頭看著緊挨車門坐著的蘇可,許文東道:“你是怎麼加入新民會的?”蘇可道:“我、我是被騙的。”許文東道:“被騙?”蘇可道:“我、我當初到嶺南打工,開始在一家電子廠上班。後來電子廠倒閉了,我又找了一家足浴店,在足浴店上班的時候,認識了一個老板,叫於永正。後來熟悉了於老板問我願不願意到他們公司上班,我、我就去了。”
許文東道:“什麼公司?”蘇可道:“一家玩具廠。我主要負責幫於老板接電話,收發文件什麼的。”偷瞄了許文東一眼,蘇可道:“後來時間長了,於老板慢慢的開始拿一些反對黨和國家的資料和光盤給我看,還讓我把學習體會寫出來。我才知道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