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挑逗(1 / 2)

右觀側麵一幅侍女戲水圖懸於牆上,其下置著一條檀木似的畫案,幾張雪白的薄薄“宣紙”稍稍地翻起頁腳,於上放著一鎮紙,鎮紙旁的筆擱上架著一隻潤濕朱紅的毛筆,硯台上的濕潤也是那剛研磨過似的。隻不過這作畫之鬼卻是不見了蹤影,而離畫案的不遠處卻是置擺著一架形似古箏的樂器。

觀之正前有一屏風擋於床前,透過細小打磨的圖案卻是能隱約看到垂下的薄紗間外泄的魅惑。離屏風也就幾步的距離,有一菱花石鏡靜靜地置於台上。

而這些視角的出發點卻正是坐落於房間中央的一石桌旁的石凳上的某個家夥。

行天一鬼生,不不不!是兩生加起來第一次進這女子的閨房,從踏進房門的那一刻開始他那不爭氣的心兒就一直砰砰跳個不停,而且更要命的是花娘俏立身旁散發著女兒身獨有的幽芳,加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尷尬不斷破壞著行天一幾近崩潰的理智。

對於屁股底下的時不時的湧動讓行天一暗中也是連連叫苦。

根據某個已死卻是自稱花叢高手的不可靠傳聞,行天一屁股下的石凳子極有可能是被塞入匙石,此石在地府並不少見,隻不過其開鑿過於麻煩,且難以打磨,使得這種石頭並沒有被大規模開采,而是當作一種奢侈品而風靡市場。其最大原因就在於這石頭擁有勾動欲火的奇效。且效果也是離譜,不管是男是女,是僧是尼,隻要在這玩意上動了情的,那就等著乖乖發情吧。而且據說要是在一塊完好的匙石上歡好,那欲火就如同無窮無盡般,不斷地燃燒著沉淪的快感。

不單單是這凳子,就連行天一頭上的燈火也不是凡物,這火不同於普通的淡藍陰火,火光柔和卻呈現點點粉色。其最核心的燈油據說是從一種叫情獸的屍身上提煉出的,此油一經燃燒,不但會有誘人的粉色滲透在燈火之中,還會釋放出一種淡雅的迷香,久聞之會不禁陷入意亂情迷的境地。

行天一坐在凳子上死死地咬著牙,要不是早就對控魂有了點心得,他怕是從進來就淪落在這風流陣上了。可就在他拚了老命的同時,卻是聽到了身旁的花娘嬌喘籲籲,轉過頭卻是看到她的臉上鋪陳著魅意,細長的雙眼中更是充盈著一汪水色。

心中雖是呐喊卻是無力阻止,隻見花娘嬌俏地扭動著站在行天一身後,柔軟豐盈的身子一下子靠在了他的背上,纖纖細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清涼的吐息裹住了耳垂癡迷道:“公子,奴家好熱!”

“不礙事!”行天一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是大罵,(騷狐狸,你丫的甩我呢,你個老鴇的還會迷情,你當我三歲小孩,娘皮的,明擺著是要摸小爺的老底。哼!走著瞧!小爺非弄個你血本無歸不成。雖然可惜了這還在背上溫存的柔軟,但我也不是那種為了個不知道被多少男鬼上過的老鴇就把自己賣了的賤貨,雖說你個騷貨漂亮的要死。)

見行天一並沒有進一步追究,花娘恢複了風情萬種之態,扭著水蛇腰款款地站在了行天一身旁。

“花娘,你把我引上這二樓,難道是你...”有意無意地看了幾眼花娘,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要是讓這騷蹄子一直沒完沒了地勾引下去,行天一還真有把握被她拿下,假如這花娘不是那心機深沉的話,行天一也不是根木頭,而且正值火氣正旺的年紀,倒也不介意把她吸幹。但從剛才開始就被風流女掌握著節奏,這讓他有點難以接受。

花娘一聽此話,頓時露出了幽怨欲絕的神色,掩麵悲聲語:“公子嫌棄花娘年老色衰了?”

(娘的,切換角色這麼快,這還是我的錯了!)

“怎能啊!花娘如此美貌,我都想抱在懷裏好好地疼愛你一番,隻是...”行天一一改常態,開始主動調戲起麵前這魅力四射的女子。

“隻是?”花娘露出一雙可愛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行天一嗬嗬一笑,隨手拿起酒杯,灌下一口才道:“隻是花娘作為這群芳樓的老板,怎的也該介紹下這二樓的生意吧!”

花娘一愣,嬌笑出聲,完全沒了剛才那幽怨之態掩口輕語道:“是花娘的不是了,咯咯!公子爺,這二樓和一樓的不同不僅是姑娘要上一個檔次,而且是帶有三種不同的玩法。”一談到生意,花娘的全身洋溢起了某種異樣的氣質。

“哪三種,說來聽聽!”

“文,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