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四鳥都不鳥行天一直接喊道:“老頭子,我有問題問你。”
行天一一愣,沒料到張老四居然是為老頭而來,但更讓他驚訝的是從紫瞳屍鼠一戰後就沒出現過的老頭子居然現出了身形。
張老四笑盈盈地看著於空中驚現的老頭,似乎對他的現身早有預料似的。
“老頭你怎麼看到我一點也不驚訝呢?”
老人斜了眼張老四,又斜了眼行天一冷哼:“驚訝?”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賞了他們兩個大栗子,憤怒道:“我好驚訝啊,驚訝你個笨蛋怎麼就會這麼笨呢!”
張老四抱著頭指著行天一抱怨道:“哎呦喂,我說老頭你就不能輕點嗎!這笨的是他,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你...”行天一氣急,自己的分身居然給自己挖坑。可這也擋不住事實就是這樣,他隻能用一臉怒容表述著自己的不忿。
“吵什麼吵,都給我閉嘴,快說什麼事情!”老人暴躁地打斷了兩者的對視。
張老四燦燦地笑了笑,才是道:“老頭,有什麼東西是可以察覺到附魂狀態的我?”
“出了什麼事情?”老人眉頭一皺,似乎是沒料到這樣的展開。
於是乎張老四再次把“偷情”的事情講了一遍,可剛閉上嘴,張老四的頭上又迎來了兩個栗子。
“老頭子,莫名其妙地幹什麼?”張老四抱怨著,卻是好奇不已。明明老頭打自己時並沒用陰氣,但結果卻是產生了疼痛。
“給你個教訓而已,別以為學會附魂的皮毛就什麼地方都可以闖了。你是不是還覺得隻是泄漏了行蹤,對方並沒有把握你的真實位置,就萬事大吉了?但要是下次對方沒設這麼簡單的禁製你打算怎麼辦?”老人坐在桌子上雙眼銳利地射向了張老四。
(我才沒笨到鑽同一個地方呢!)張老四心中暗道,但對於不熟悉的名詞還是及時地問著:“禁製是什麼?”
“唉,你先摸摸這個火。”
張老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稀裏糊塗地摸了摸古怪道:“有點陰冷,可這有什麼關係?”
老人並沒離他,對著火苗打了個手勢再是一點道:“你再試試!”
(老年癡呆?你點一點這還能生出什麼變化不成。)
可當他碰到的時候,臉色卻極其精彩,不可思議地看著老人:“你怎麼做到的?”
行天一也是莫名其妙,摸了摸卻什麼都沒感覺到,就好像有種東西拒絕著自己的觸摸。
“這就是所謂的禁製,但這隻是禁止你觸摸而已,還沒用到製。”老人對火焰又是一點,火焰立刻恢複了原貌。
張老四看著恢複原狀的火焰,再次看向老頭疑惑道:“可按你的說法,禁就是禁止,製應該是控製,但這禁和製怎麼可能查探到我的行蹤?”
“禁的意思可不止你理解的那麼單純,對禁和製的不同理解就會產生不同類型的禁製,比如你碰到的就是比較重警戒的禁製,其他當然還有很多,但大多還是以困為主。”
聽到禁製居然以困為主,張老四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我的天!難道我還真是在鬼門關上走了一趟。)
“那做這種禁製難嗎?”這是一個關鍵的問題,假如這玩意兒到處泛濫,以後將是寸步難行。
“你個蠢小子,一天到晚就會擔心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婆婆媽媽地怎麼做大事,懶得跟你說了!留給你本書,自己看去!”說完老人就一溜煙的消失了。
老人的突然變性也是讓兩者愣住了,隻能看著對方幹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