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說小子,你是聾子還是怎的,我不是說了已經開始了嗎!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聞得老人如此說法,行天一也是陷入了思索。隻不過還沒等他想明白,就被老人的煩躁打斷了。
“算了,還是老頭我再給你解釋一遍吧,真不知道你怎麼活到現在的,連幾句話都聽不懂。”
對於老人的擠兌,行天一並不敢反駁,隻是靜待著下文。
“小子,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為了讓受術者準確地表達出功法所需要的情緒,施術者就會用特殊的手法來確保這固定的情緒。”
行天一回想著有關七懼經的知識,隻是那些東西他實在是記不住。不過為了不挨打,行天一隻能作出副沉思許久後才得出正確答案的便秘似應答。
老人對他的反應倒沒過多追究,隻是道:“而這個手段其實就是一個引字。當受術者受到一定的傷害時,他們的內心肯定會產生些情緒。可這些情緒都是不固定的,而情緒的具體表現也跟受術者的經曆和心性有著絕大的關係。受術者可能表現出疑,但也有可能直接跳到怒這一層,個體不同其中的變化也著實太大。”
“那這個引究竟要怎麼引?”
行天一雖不明白老人所說的引到底是什麼含義。可照他的理解,這引是需要種子才算是具備引的條件,總不可能無中生有。
“不管那些受術者有多不一樣,心性有多麼不同。可麵對未知的恐懼時,還能表現出其他什麼情緒嗎。疑,驚,惱,焦皆會孕育而生,隻不過或多或少的問題罷了,而施術者要做的隻是把對應某階段的情緒引導到最大就可以了。”
這次為了讓行天一能更好地消化自己所說的話,老人還特意照顧了一下腦子不太靈光的他。不過這照顧也隻等老人覺得差不多了,便又開始了話題。
“可這五七卻是不同,之前也是提過,怒是前四種情緒的極致。可失去了疑,驚,惱,焦四種情緒基礎的受術者又如何導致怒的產生,從而引出那一絲極致的怒呢?所以從五七開始就不是引了,而是植,通過施術者自身將吸收到的四種情緒轉化為怒的種子,然後將這顆種子植入受術者的身體進行培養。當然這其中也是有限製條件的,每個受術者情緒的程度都是不同,即使是極致的表現也會因個體不同而會產生各自的限製。所以植入怒的種子隻能是他們所屬的情緒轉化而成,不然必將失敗。正好!現在就算是你個蠢蛋也該能明白轉變的感受了吧!”
順著老人的話,行天一再次把視線轉到了黑袍下的“他”,而這回不用老人特意說明,行天一也知道“他”在幹嗎了。
而異變也是在這一刻真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