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嬌羞道:“喲,小哥還挺害羞的,胸肌怪發達的啊,我倒是挺喜歡你這號的,想不想跟我發生點什麼?價格方麵放心,一晚上兩萬塊。”
我去,搞了半天是過來劫色的,程世陽估摸著對方的模樣,照這種口味,這種長相,老子能硬得起來嗎?
他二話不說就要離開。
“小子,你丫倒是挺牛逼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找我老公幹死你個王八蛋。”
“哈哈,黑寡婦,你確定你老公能夠弄死我這位朋友嗎?”爽朗的笑聲在程世陽背後響了起來。
程世陽回頭一看,原來是潘少華,這老頭出來得挺及時的。
河馬打了個響指:“潘少華,你出來得瑟什麼?我老公是誰你應該知道,如果惹惱了我,我拆了你家的店。”
潘少華也不願意拿腔拿調:“這位小爺叫程世陽,你說你惹得起不?”
“他……。”河馬尖叫了一聲,隻說出一個字聲音便夏然而止。
她就是邵天罡的母親,自己兒子被麵前這位小夥子打折了一條手,現在相遇應該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可是她知道自己老公早上給了消息,千萬不能找程世陽的晦氣,不然可能會丟掉性命,家族供奉的性命都丟在了這個家夥的身上。
“這位認識我嗎?”程世陽小聲的問潘少華。
潘少華更小音量的說道:“他是邵天罡的媽媽,也是我們潘氏珠寶的常客。”
噗!程世陽現在終於相信了冤家路窄這句話,如果不是他臉皮夠厚,可能真有些尷尬。
看了程世陽幾秒鍾,河馬扭著頭離開了,不管怎麼說自己兒子也不過是斷了一條手,算不得不共戴天的大仇。
程世陽聳了聳肩膀:“潘老,你這麼搞一出,我都覺得我自己是飛揚跋扈的富二代了。”
“哈哈,你小子是富一代,飛揚跋扈嘛說起來也算得上,上次我喊了你好幾聲,邊上也好多人勸你好久,可你小子還是不聲不響的敲斷了邵天罡的手,夠有種。”潘少華打心眼裏對程世陽是佩服得緊。
一旁,剛才攔住程世陽的保安姍姍來遲,見到那位乞丐竟然和自己老板在一起,臉都嚇綠了,走過來伸手想要牽走程世陽,並且很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啊老板,不是我放他進來的,而是他自己跑進來的。”
潘少華有些不悅;“你放進來也沒事,他是我的朋友。”
保安心裏被一道神雷正正的劈道,和自己老板是朋友的人能是自己想轟走就轟走嗎?
他內心開始惶恐,被辭了工作倒是無所謂,可一旦得罪了這種程度的人物?以後還有安生日子過嗎?
程世陽倒是好說話,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保安兄弟,你覺得我夠不夠非主流?”
“夠,太夠了。”保安說道。
“那就行了,下次再過來總不用再脫衣服了,別又被那些不開眼的老女人看上,一晚上兩萬塊錢包養我。”
“哈哈。”三人一同笑了起來。
尤其是保安,他見過太多的有錢人了,可是那些有錢人一旦有一個小小的行為冒犯了他們,他們便跟小心眼似的一定要在你身上報複回去,倒是這位乞丐……程世陽,似乎對人根本沒有攻擊性,雖然看上去很像是流氓。
潘少華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世陽,你今天是過來看星辰耀青天的吧,東西還沒有雕好,可是當我將它完全切開的時候發現裏麵竟然非常炙熱,跟個炸彈一樣,我有些不敢繼續雕,正準備給你打個電話喊你商量商量呢,剛好你過來了。”
“非常炙熱?有多炙熱?”程世陽有些好奇,一般於是溫潤,並非涼冰冰的,可是怎麼溫潤也不可能達到炙熱的效果吧?
潘少華做了個請的姿勢:“世陽,你跟我來,看完之後怎麼雕琢還需要你自己來決定。”
“哦,好的。”程世陽完美的答應道,不過看那塊石頭他倒也不急,而是四處張望著翡翠:“潘爺,我問問你哈,這些翡翠除了玻璃地、冰種之外,還有什麼來劃分價格高低嗎?”
潘少華一談起石頭就沒完沒了的:“怎麼可能呢?小子我告訴你啊,石頭分質地,更在乎品相,比如說極好的冰種,純潔無暇,價格可能比一般的玻璃地還要更加貴重一些,還有些石頭更加在意造型,有些玉石憑空就長得像某些東西,上次在加德士拍出的一塊翡翠,是水種的翡翠,可是天生就長得像老虎,雕刻出一隻老虎出來更是有神韻。這塊石頭硬是拍出了七百萬的高價,足足比的上一塊極品的水種了。”
“所以說翡翠的價值還是很有學問的。”潘少華跟程世陽闡述這些東西足足闡述了半個小時,才想起要給程世陽說道說道那塊“星辰滿青天”的事情呢。
“我說你小子,你那塊翡翠到底要不要了。”
“要,當然要,咱們現在去看。”和潘少華嘮了這麼久,算是清楚到底翡翠是怎麼定價的了,程世陽心滿意足的去了潘少華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