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掐死我吧,太他媽的嚇人了。”
賀不舉見程世陽返身已經去尋找另外一把砂噴子了,他幹脆自己動手,自己掐死自己,可是人哪裏能夠掐死自己呢?
雖然手臂青筋畢露,可是每次在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手都鬆開了。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程世陽端著砂噴子走了過來;“放心吧啊,舒舒服服的,我保證。”
“嗚嗚嗚嗚。”賀不舉已經癲狂了,他瞧著程世陽過來的每一瞬間,渾身的毛孔都張開著在,冷汗一絲絲的從毛孔裏麵蒸發了出來。
“下輩子當個好人。”程世陽再次開槍。
啪嗒!
槍依然是空槍,可是賀不舉已經死了。
麵色鐵青,舌頭伸得老長,眼睛還處於緊閉狀態,整個眼睛一圈都是紋路。
活生生的被程世陽給嚇死了。
“哼!不中用的廢物,就這個膽子還敢稱為潘家園一霸?簡直是惡心死人了。”程世陽將手中的砂噴子扔在了地上,同時將手中的子彈全部扔到了地上。
他本來就沒準備開槍殺掉那個家夥,或者他覺得用子彈殺掉賀天舉,實在是太侮辱子彈了。
拿起沙噴子之前,他已經飛快地將子彈全部給取下來了,手法迅速,賀不舉根本看不清楚,這一手偷梁換柱,程世陽已經是出神入化。
他覺得,這麼惡心的人就應該自己被自己給嚇死。
回家睡個安穩覺吧!程世陽伸了伸懶腰,將砂噴子扔在了地上,剩下的交給警方處理吧。
能抓住我算你們能耐大。
現代社會,仗義出手,除掉人類的禍害並不能免罪,但程世陽自己有免罪的方式,你抓不到我,怎麼來定我的罪?
他擅長破案,也擅長作案。
……
京華地下賭城,整個燕京城裏麵綽綽有名的地下賭場,許多賭客都是慕名而來。有些豪賭客一晚上揮灑數百萬。
不過說是地下賭場,卻根本不是地下,而是在南郊的一個大號的莊園裏。
今天,白文也慕名過來了。
這些天他每天陷入了賭博裏麵,就差沒有在賭場裏麵睡覺。
可惜那些不入流的地方賭錢始終不爽快,也不能來大的,隻能小賭怡怡情。
白文懷揣著兩千萬的支票,這些天也認識一些賭客,在賭客的介紹下,來到了京華地下賭城。
“哈哈!這個地方氣派,不管是輸是贏,總歸能讓我們爽。”白文已經將聞老的那個要求給忘掉了——兩千萬翻到兩個億的話,便可以去娶聞舒雅。
他現在隻記得牌九和梭哈。
“那是,這裏一晚上可是數百萬的輸贏呢,我們這些窮屌絲,隻能仰望白少爺了。”白文的車裏裝著兩個瘦竹竿。
其中一個瘦竹竿瘦得就剩下骨頭了,另外一個雖然豐滿點,可也差不太多。
這兩個人,一個是癮君子,每天都要去吸一點大麻,另外一個則是老賭棍,從早到晚都趴在賭場裏麵。
這不,傍上新主顧白文了,自然也趁著一起來過過癮。
白文抽了一口灰色的大麻卷,飄飄欲仙:“哈哈,你們就跟著哥哥我好好開眼,今天晚上咱們贏個痛快,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