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可惜,進去的時候雄心壯誌,卻低估了燕京豪賭客們的財力,也低估了荷官出千的手法。
不到四五個小時,白文的錢已經走了五百萬。
關鍵一刻,他紮金花中拿到了一手天牌,三個k
豹子!
幾乎是不可能擊敗的牌麵,白文將所有的身家壓了上去。
其實白文作為一個老賭鬼,並不是不知道賭場裏麵一些老套路,三個A和三個K如果同時在桌上的話,三個K的持有者會血本無歸,傾家蕩產。
這麼一個老局,可是白文依然壓抑不住自己貪婪的內心,將所有的錢全部押在了上麵。
不是喜劇,仍然是個杯具,白文看見了三個A,頓時心如土灰,他憤怒的掀翻了桌子:“你們出老千。”
賭場就是出老千了,怎麼樣?
白文頓時被一群人給拖走了,剛剛還甜言蜜語的癮君子和老賭棍此時已經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根本看不見任何一個人了。
“媽了個比的,在我們京華賭場裏麵囂張?給我打斷他的腿。”一位小頭目說道。
“別動,我是聞家的女婿,聞老親定的女婿,你們敢打我,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白文大聲的嚷嚷,他將聞老拿出來當擋箭牌。
“哼哼,聞老會有你這樣的女婿?你拿我當禮拜天過呢?”燕京社會上很少有人不知道聞老的,這位在燕京跺跺腳,除了中南海,哪裏不要抖三抖?
白文從懷裏麵掏出那封信,遞給了小頭目:“你看看,你看看,真的沒錯,我就是聞老的女婿。”
小頭目拿起了信看了看,匆匆走向了賭場裏麵的老板。
邵天罡父親的得力臂膀——馬風。
馬風看了看信,賞識的看了小頭目一眼:“辦得不錯。”說著取下了中指的戒指,扔到了空中。
小頭目一把接住:“馬哥,接下來的事情咋辦?”
“我明天去請示老板,今天你們給我看住了,如果跑了,你們知道的。”
“是,是。”小頭目恭恭敬敬的離開了馬風的身邊。
……
“陽哥,趕緊出來,咱們要去訓練拉。”
一大早,風一刀扯著嗓子在近水樓台的院子裏麵不停的嚎喪。
“你丫發春了?”聞雪姬扯著更大的嗓子喊道。
聞雪姬比較溫柔,一句髒話都沒有罵,隻是將床頭昨天晚上用來切西瓜的水果刀狠狠的扔了下來。
一柄雪亮的瓜刀準確的落在了風一刀的身邊。
這個家夥頓時嚇得跟個蛋樣,萎縮成了一團,奶奶的,過來喊程世陽去訓練,竟然有這樣的危險。
“哈哈!”程世陽一聲輕裝,從門裏走了出來,指了指樓上:“風爺,你可真是不怕死,知道不?咱們舒雅大小姐可是有起床氣的。”
“起床氣?這麼嚴重的起床氣?”饒是風一刀也算是混跡江湖多年的人物,卻從來沒有看到有人發起“起床氣”來比別人發飆還狠的。
“走吧!有話出去說,我不保證咱們繼續說一會兒話之後,樓上不會掉下一個煤氣壇。”
“趕緊走,趕緊走。”風一刀也有些害怕,將運動服的領子稍稍拉了拉,臉色有些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