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承撐著頭,埋首在斯言的床前,從來沒有這般的無助過,這種不能掌控的痛苦,讓他簡直要發狂。
另一邊,裂青為了找到司徒絕,隻能通過公眾媒體的力量了,希望司徒絕能夠看見。
於是,整個W市,在這天的下午,所有的戶外廣告全都變成了:司徒絕,簡斯言生命垂危,請立刻前往某某醫院。就連電視台,廣播,也全部停播了原來的節目,不間斷地播送著相關的信息。
此刻的司徒絕,正在韓生的別墅裏。
傭人的提醒,他立刻打開了電視,看著所有的電台都在播放的同一則信息,他立刻往外衝,卻在門口,被韓生攔住了。
“讓開。”司徒絕冷聲說道。
“你不可以去。簡斯言,是宋念承的心頭肉,如果死了,對於我們擴張勢力,是極大的一個機會。”
“哼,你不是很喜歡她的嗎?”司徒絕反問。
“女人如衣服,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如果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整片森林,你說,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很蠢?我希望,你能牢牢記住這一點。”
“所以,當年,你可以絕情地對待媽媽,因為,她在你的眼裏根本什麼都不是,虧她為了你。”司徒絕憤怒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的父親。可是,在他的眼裏,除了他還小的那些年,他覺得他是一個慈愛的父親,再後來,他在他的眼裏,就成了惡魔。
“我的兒子,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優柔寡斷,多情多以,收獲的隻有痛苦。”韓生依舊一幅冷漠的態度。
“你覺得,我的人生,會由你來掌控嗎?如果,今天你不讓我過去,那麼,你一定會後悔的。”司徒絕一把推開了攔在門口的兩個保全。
“如果我告訴你,她是上官悅的女兒,你還要去救她嗎?”韓生在他的身後吼道。
司徒絕,果然止住了腳步,他在那裏站了一分鍾,最終還是頭也不回往外走了。
醫院裏。
李教授還在觀察分析這斯言的血液。
司徒絕也到了實驗室。
“絕兒,你來了啊,一起來看看。”李教授把血液分析送到了司徒絕的麵前。
司徒絕看了看,皺起了眉頭,從目前來看,真的很棘手。
“如果,能找到克製住她的不凝血因子的話,會不會有效果?”司徒絕問?
“你的意思是,找到它的克星?”
“是的,世間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斯言的病,不是血友病,那麼,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可以與她相克的。人類現有的幾種血液之中,又屬rh陰性血比較特殊。”司徒絕說道。
“可是rh陰性血很少有庫存,據我了解,目前醫院裏並沒有這一類的血。”李教授歎口氣。
“用我的吧。”宋念承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實驗室門口,剛才他們的對話,他全都聽到了。
“我是rh陰性血。”宋念承又補充了一句。
“我們需要的血量非常的大,宋先生,我們擔心,如果隻靠你一個人,你會有生命的危險。”李教授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