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胡子的白發老頭一步三回頭的拐進了一個十分僻靜的小道,那背影看上去要多鬼鬼祟祟有多鬼鬼祟祟,隱身跟著的索命鬼沒有任何遲疑的追了進去,此時聞道大會正進行的如火如荼,幾乎所有的鬥者都在會場內觀看比鬥,蘇夢槐出現在賓客區,怎麼看都透著一股陰謀的味道。
小院處在一個隻能一人進入的狹小~胡同當中,蘇夢槐相當的小心,不僅念力感知一直都沒聽過,那雙細長的眼睛也在不斷的往四處打量,直到確認沒有任何人跟來,他才在那扇木門上三短兩長的很有節奏的敲了幾下。
木門”吱呀”一聲撇開,蘇夢槐還未等到門開就直接側身擠了進去,“砰”的一聲,後腳追上來的索命鬼直接吃了閉門羹,心裏盤算了一會,索命鬼還是決定先前不稟報,反正自己有隱身符文柱,跟進去看看再說。
蘇夢槐不知道屁~股後麵還綴了個尾巴,眼神十分不規矩的打量著走在前麵的女子,那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白衣女子,身段十分誘人,最關鍵的是,這女子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種聖潔的氣息,越是純潔就越惹色~狼的點擊,此時的蘇夢槐就是典型的一個色中餓狼,女子在前麵走著,他在後麵一直盯著那長裙下麵的曲線,腦子裏十分浪蕩的想著一些下~流的事情。
“蘇師兄,你越來越髒了!”一聲怒喝從敞開的正廳門裏傳出,猶如梵音震頂一般,色迷心竅的蘇夢槐猛然回轉,順著那正廳往裏一看,一個帶著麵紗的紫裙女子正冷冷的坐在那裏,猶如皎月一般的雙眼透著森寒,蘇夢槐心裏一顫,這下可壞了,平日裏就算怎麼想那也沒當著人家師傅的麵,這可怎麼辦才好。
領著蘇夢槐進來的白衣女子施施然走了進去,然後站在了紫裙女子的背後,“說起來你是長輩,怎的能生出如此淫~邪的念頭!”紫裙女子再次訓斥了一句,蘇夢槐臉色尷尬的走了進來,解釋不好,不解釋更不好,要多丟臉有多丟臉。
“想來蘇師叔隻是一時失態,師傅莫要過於追究。”蘇夢槐沒有想到,他一直覬覦的玉人兒竟然在替他求情,心裏不由自主的就是一蕩,突然兩股冰冷的似乎能紮偷皮膚的目光投了過來,蘇夢槐立馬穩住了心神,“蘇師兄,你給我們的消息,是真的還是假的?”紫裙女子顯然有更重要的事,順著徒弟的話不再追究。
蘇夢槐抿了抿嘴唇,自顧自的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捋了捋下巴的胡子道:“我與師妹同出一脈,那柳白跟玉天道是咱們共同的敵人,我又怎麼會給師妹假消息呢?”
“同出一脈不假,但是你們武神宗早已經背離了祖師的大道,你們是叛徒!”紫裙女子眼神如箭,站在她身後的白衣女子急忙嗆聲道:“師傅,分門之事已經過了好幾十年了,現如今我們應該同仇敵愾。”
“對對對,鈺兒說的對嘛,咱麼應該同仇敵愾,何必做那無謂的意氣之爭,這些年你我付出的代價還小嗎?”蘇夢槐連忙接過了話頭,一副很痛心的樣子,紫裙女子深吸了一口氣,將傳承了半輩子的仇怨壓了下去,“如果消息做真,我想知道蘇師兄願意出多大的力?”
“十分力,要是藏著一分,我蘇夢槐不得好死!”白胡子老頭拍著胸脯說道,“隻有口頭保證隻怕無法讓我們心安,你們撕破臉皮耍賴的功夫,我可是見識的多了。“紫裙女子毫不掩飾的嘲弄道,蘇夢槐臉頰一紅,沉吟了幾秒鍾道:“那就立下契約,有契約為證,師妹該不會懷疑了吧?”
“好,就立契約!”紫裙女子拍桌而起,白衣女子轉身就從後麵的桌子上取過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契約,蘇夢槐沒想到她們早有準備,但是轉念又一想,既然是拉著人家幹這種驚天動地的大事,要不讓這些娘們放了心,她們可就不賣力了。
蘇夢槐爽快的簽了契約,一式兩份,兩家各拿一份,契約簽好之後蘇夢槐就賴著屁~股坐在那裏喝起了早沒有蓄水的殘茶,趁著喝茶的功夫,眼光還是時不時的偷瞄站在紫裙女子背後的白衣女子。
那往日裏對他不屑一顧的玉人兒,今天仿佛對他特別有感覺一般,一雙嬌俏勾魂眼,不時地將目光飄過來,蘇夢槐隻覺得腹部一團火熱,怎麼也起不了身。
“蘇師兄,你還不回去準備?”紫裙女子蹙著眉頭問了一句,蘇夢槐這才戀戀不舍的站起身,連連應道是是是,然後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
隱藏在正廳門口的索命鬼完完全全的聽到了密謀的整個過程,在蘇夢槐走出正廳之後,他幹脆跟在了這老色~狼後麵,十分輕鬆的離開了小院。
“鈺兒,辛苦你了。”等到蘇夢槐離去,紫裙女子轉過頭來,滿是疼愛跟抱歉的看向了自己的徒弟,帶著白色麵紗的女子清新脫俗,那眉眼不著一絲粉妝,完全是素顏,但隻是露出額頭跟眼睛的素顏就已經誘~惑的蘇夢槐幾次失態,這女子的氣質跟美貌,絕對是極為罕見的。
“師傅說的哪裏話,鈺兒不辛苦。”白衣女子搖了搖頭,紫群女子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要不是我靈鷲無能,也不會委屈徒兒你去引誘蘇夢槐那個老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