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言飛身就往那個男人身上撲去,想奪回那隻叫花雞。白衣男子似乎早有準備,一大口就往那隻叫花雞上咬了下去。
夏無言終於忍受不住了,這男人搶了她的飯不說,還搶她的雞?關鍵是打也打不著,踢也踢不著。多年來的修養在此刻全部坍塌“穿白衣的男的,你究竟想要怎樣?”一聲怒吼著實吸引了酒樓裏其他人的眼光,那個白衣男子終於停下了。
夏無言在這時才看見那個白衣男子的容貌。如果說慕絕是那種冷冽的地獄修羅,那這位白衣男子便是罌粟花了,看了,便會上癮。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說的便是這種男子了。這個白衣男子帶著陽光燦爛的笑,不知道的以為是落入凡塵的天使,然而夏無言此刻卻對他非常鄙夷。
“這位姑娘,有何貴幹?”
有何貴幹!你吃了我的飯,啃了我的雞,你還問我有何貴幹?然而這次夏無言沒有像剛剛那樣失控“這位公子,我與你素不相識,然而你卻吃了我的飯,搶了我的菜。”
“哦?你說我吃了你飯菜,可你說這飯菜上可有你的名字?”白衣男子朝著夏無言無害地笑笑。
夏無言拳頭緊握,忍不住就想上去拳頭給他講一講道理。然而,夏無言卻突然停住,她眼鏡餘光看見一個穿著烈王府影衛衣服的人!慕絕,你連這邊陲地帶都不放過嗎?!夏無言沒有再與那白衣男子廢話,抓起了行李便匆匆跑出酒樓。
夏無言不會看見,也不會聽見,那個白衣男子在她走後露出了一個笑容,低聲說道“這慕絕要找的女人就是有趣。”說完,便快步追了上去。
夏無言動用著輕功快速地跑著,剛剛劇烈的動作和現在瘋狂的跑動已經讓夏無言的傷口撕開了,猩紅的血液已經從她的裏衣沁了出來,便漸漸在外衣上開出一朵鮮紅的花。但夏無言知道自己不能停,她知道後麵有人在追著她,若如此時停下,等待她的隻有再次看見那個她不想看見的人的命運。所以,夏無言告訴自己,不能停。
然而夏無言不知道的是,確實是有慕絕的影衛追著她,然而,那個影衛已經被剛剛那個白衣男子解決了。
夏無言終於隻掙不住了,過多的失血,加上一直以來沒有得到休息,就連剛剛的飯也沒有吃到,能量得不到補充。夏無言的實現漸漸模糊了,世界變得虛晃起來,最終,在她傾盡力氣後,倒下了。
夏無言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在一個破廟裏了,她睜開惺忪的眼,隱隱約約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在生著火。再等她能夠看得仔細後,她終於認識到隻是白天那個酒樓裏的白衣男子。“你到底是誰?”
“我叫莫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