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那士兵的眼睛看去,祡紹裝作剛剛看到的樣子,走向了郝任到:“郝任,你為何用士兵的頭盔燉肉?要知道這可是違反軍紀的事情。”
“我又不是你們的士兵,你們的軍紀與我何幹啊?”郝任滿不在意的舀了一口肉湯用嘴吹了吹,一飲而盡,燙的他直吐舌頭。
祡紹被郝任一聲嗆了回去,頓時不滿到:“那你可知道頭盔對一個士兵的重要性,要是賊兵來襲,一支箭射向他,就是因為沒了頭盔的保護他才會被一箭射死。這種完全可以規避的凶險因你而起你說怎麼辦吧?”
祡紹知道以軍隊的事情去說郝任顯然不合適,換一個說法讓他無地自容豈不是更好。
“此人手腳發冷,身子打擺,明顯是得了重病,就算我不拿他的頭盔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郝任此話一出祡紹忙朝著那士兵看去,頓時看出了那個士兵的不對勁,在軍伍中得病可不是小事,萬一得了瘧疾等傳染性很強的病,那麼他們這支部隊肯定會被連根拔起。
所以郝任此話一出不僅祡紹色變,就連那士兵周圍的同伴看向他的目光也不太友善了,刻意隱瞞病情如果造成瘟疫,他們都得死。
“大膽,你竟敢隱瞞病情,豈不知因小失大?”祡紹怒斥了那士兵一聲。
那士兵聽到這句話一個哆嗦,忙跪倒在地到:“將軍饒命,我家裏還有老母妻兒要養活,我若是被送往傷病營,恐難活著出來,將軍饒命啊。”那士兵一邊說一邊痛哭流涕,不停的朝著祡紹磕頭。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在哪士兵的哭喊聲中,他的額頭不一會就已經滲出血來,看到這一幕祡紹雖然不忍卻知道如果任由他的病情發展下去,引發瘟疫會是什麼結果,正要命人把這個士兵帶走,確聽郝任笑道:“多大點事啊,他這病不看致命,現在隻是初發弄點藥喝了跟著部隊跑上一場,出一身熱汗也就沒事了,何必弄得這麼嚇人。”
郝任的滿不在乎徹底激怒了祡紹,他自馬背上扭頭看向郝任到:“你知不知道軍伍之中的病人意味著什麼?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他的袍澤,他的兄弟都會因為他的隱瞞而被拖累。一旦發生瘟疫,大軍頃刻間就會覆沒。”
“要處罰是你們的事情,身為軍人自然要有軍人的使命感與覺悟,不過要給他治病也是我的選擇。我先治好了他,然後你在處罰如何啊?”郝任說著自顧自的從鍋裏舀了一碗濃湯對著那正在磕頭不止的士兵到:“你過來,這有一晚濃湯你喝了,你的病就能得到控製。”
“真的嗎?”那士兵一臉期許的問了起來。
“真的”郝任認真的回了一句,剛才熬製肉湯的時候他已經往裏麵加了許多采來的中藥,其中就由板藍等物,對於風寒類的病痛可謂是根治。
郝瑗身體本來就弱,自然不能讓寒邪入體,所以這士兵喝了也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