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萍眼睜睜的看著王勝就像變戲法似的,也沒有看到火元素,也沒有看到光元素,隻是使用的東方的功法,見他兩手微微的一推一拿,再是略略的幾個旋轉,自己身體周圍的空氣就像跟雨中的寒冷隔絕了,並且快速的在升溫,在變得幹燥起來,她隻覺得就像四麵都是火熱的夏日的陽光,她的嘴唇變得有些幹裂了,呼吸也有些延緩無力,應該是身處於沙漠之中的感覺。
而唯一舒服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衣服在快速的變得幹燥並且有了暖和的感覺,驅逐了先前的從外到內,又從內到外的冷意,直到自己的衣服徹底的變幹,自己的呼吸變得越來越來困難時,連忙對王勝道:“好了,你就停止吧,我的衣服‘烤’幹了,我的呼吸倒是快要再次窒息了,哎呀,太幹了,太幹了,受不了了。”
王勝的功法一停,那周圍的冷空氣和濕潤的氣體就慢慢的恢複過來,迅速的吞噬了王勝改造的幹熱空氣。不過,這次,吳萍和王勝所能感受到的,就是正常的在雨中的小破屋裏避雨的那種情景,沒有了淋雨後濕衣服的寒冷逼迫。
吳萍這時,猛地一把抓住了王勝的臉,在王勝的臉頰上用力的親了一口,道:“謝謝你,王勝。”
王勝這是第一次被女孩子主動的吻,臉已經從前紅到了耳根,就像跟傻了一樣。
這雨好像是專門跟王勝和吳萍作對,連續的下了兩天兩夜,才慢慢的小了一些,而兩個人已經餓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必須先要解決吃飯的問題了。
王勝靈機一動,又是利用控氣技能,把空氣中的水蒸氣凝集起來,做了一個白色的雲朵,來當成傘用,這把‘傘’比當初在楊氏杯圍棋比賽中做的那把傘還要好的多,讓它的能量耗費到了最低的程度,而它的避雨性能則是有了提升,它能夠讓落到它上麵的雨滴,迅速的氣化,從而自然補充到了這個已有的雲朵之傘中,使得這把‘傘’更厚更大了。
吳萍饒有興致的看著王勝的表演,當然還是饒不得再親王勝一口,而王勝這次卻是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對不起芙蓉,自己竟敢在外麵背著芙蓉,偷偷的接受其他女孩子的親吻。
兩個人打著這把‘雲傘’,當然是會比較吸引人的眼球,但這好在是大雨初歇,他們走到一個小鎮的街道上時,人還是特別的稀少,而且,由於趕路都比較匆忙,因此,關注王勝的這把雲傘的人,當然也就是更加的少之又少了。
這時關注王勝最多的,就是坐在一家酒店三層靠窗位置的一名蒙麵人,準確地說,不能叫他蒙麵人,因為他的麵部像是帶著一頂麵具,但又不像是普通的那種玩鬧的麵具,它的材料到底是什麼,無人能夠知道,但是,戴上它,真實的容貌便是無人能夠辨識,而卻可以看到他的五官形狀。姑且,就叫他‘假麵人’吧。
這個假麵人從王勝一進小鎮,就已經開始注意他了,假麵人自言自語道:“嗯,這麼小的年紀,功法竟然是如此的神奇絕妙,令人慨歎哪,要是能夠被我所用,定可以做我的最得力的手下,總比那些飯桶要強上一百倍。”
假麵人一邊看這兩個行路的帶著寬沿帽看不清相貌的少年,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正在他決定要去會一會那兩個少年時,他身上的一個小木棍的一頭,發出了一點綠色的閃光,很有節奏的跟著一聲聲‘沙沙沙’的聲音。假麵人搖搖頭,道:“又有什麼事情,這些沒用的東西,真的是很讓我勞神,哎!”說完,身形一動,竟然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在綿綿的細雨中,關注王勝和吳萍的,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就坐在這條街的盡頭一家酒店的四層窗口。這個人是一身的白色,白色的長袍,白色的鞋靴,就連頭發和胡須也是,可能就那麵孔上的嘴唇和手指指甲可以除外,他靜靜的看著王勝和吳萍的頭頂上那朵白雲,自然也是心潮起伏,特別是他在王勝的身上,竟然找到了一種特別親切的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不是認識到熟悉的一般人情友誼,而是先天的那種自然的東西讓他感到自己似乎跟這個看不清麵容的而少年一定有著某種聯係!
這個結論足足嚇了他一跳,他甚至有些心驚肉跳,感歎著自己孤苦一生,哪裏會有這種如親生骨肉般的血緣之事呢,他的腦海裏,此時隻是不斷的閃現著一個年輕的女子的麵容,她比他整整小了兩個輪回,可是她卻是他今生唯一愛過的人,她也是唯一愛他的人,但是自己卻不能與她相守今生今世,一想到這裏,就像是萬道絲線在糾纏著他這顆落寞無助的心。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不就是就禮教的一些固定思想觀念嗎?兩個真正相愛的人為什麼要一定受到世間這樣或者那樣的什麼法則和倫理的約束呢?再說,和她在一起,並不是違反了什麼道德的底線呀,隻是……哎!算了,自己就是拚命的抗爭,也沒有能夠戰勝他們,不,應該是沒有戰勝他們腦海中那固有的思想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