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王迎領命後就寸步不離地守著辰安煙,真是一個盡忠職守的好侍衛,隊裏其他的人則聽從王迎的號令,平時隱藏在暗處保護辰安煙,有什麼重要情報才會現身。
即便辰安煙被白逍遙擄走,沒有辰安煙的指示,他們全部隱藏在暗處,隻有辰安煙有需要,他們才會行動。
然而,白逍遙同樣在辰安煙身邊安排了許多看守。
“好哇,你給她一個外人安排了那麼多侍衛,我和姐姐的呢?!”
下午,得到了情報的嬌倩就過來興師問罪了,被她堵住的白逍遙啞口無言,一邊撓頭,一邊告饒,“你想要的話,我幫你再安排......”
肩膀被拍了一下,就看到嬌倩笑容燦爛,美目盼兮,“哎呀,人家跟你開玩笑的啦!現在有本事的守衛那麼稀有,我怎麼可能問你要!”
這還是嬌倩第一次和他有肢體接觸,白逍遙愣住了一下,那處被她拍到的地方也開始隱隱發燙。
嬌倩看他兩眼發直的樣子,覺得好玩極了,以後多逗逗他玩,肯定非常有趣!
是夜,辰安煙決定不能繼續待下去,辯機老人和白逍遙的目的她已經摸清楚,必須趁早離開,否則夜長恐怕夢多。
辰安煙偷偷準備了一天,路上要用的幹糧和行李都打包好了,被王迎他們悄悄放在馬車裏,出門在外不比在家,她萬事都要小心,尤其是現在外麵貌似並不和平,似乎是二皇子造反,誰知道路上並肩的路人會不會就是其他國派進來打探消息的奸細,幸好有王迎在,他是行伍出身,眼光犀利,駕車的技巧也是一流,辰安煙一路上並沒有吃太多苦頭。
“小姐,下來休息一下吧,在馬車上呆了一天了,您也該吃點東西了。”王迎停下馬車,看著路邊一個客棧,對辰安煙道。辰安煙聞言掀起簾子看了一眼客棧,世道這麼亂還能將客棧經營下來,辰安煙有些好奇老板是怎樣的能人。
“天快黑了,要不這樣,馬車上休息不太合適,也不安全,王迎,你去要兩間房,我們今晚就在這兒過吧。”辰安煙見這家客棧雖然條件樸素,但是勝在幹淨,一樓大堂裏人不算多,也算清淨,想了想便打算在這裏過夜,等明天一早再起身繼續趕路。
“小二,來兩間上房!”
“好嘞!客官裏邊兒請!”
“再燒一桶洗澡水送到小姐房裏,小姐,您想吃點兒什麼,吩咐下去,屬下給您弄來。”王迎又吩咐道。
“來一碗雞絲麵即可。”
辰安煙沒有多少口腹之欲,她對飲食方麵看得比較淡,反而是碧紗這丫頭,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食不厭精膾不厭細說的就是她。
她和江若柏被獵人救下,如今已經和辰安煙彙合,一同趕往京都。
說罷,辰安煙正要上樓,耳邊突然聽到有人談論。
“你們聽說了沒有?”
“什麼啊?神神秘秘的!”“
我聽我表兄弟媳婦的姑姑家侄子說景王回京都清君側其實別有用心!”
“哦?別是從哪裏聽來的謠言吧!”
“就是就是,景王本就是皇後之子,正兒八經的嫡子,他還需要什麼理由造反!?”
辰安煙停下腳步,側耳細聽,隻聽那個說著小道消息的人偷偷摸摸地看了下四周,見沒人注意他,這才悄悄道,“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不要說的到處都是!”
“快說!快說!”
一桌人都在催促他,辰安煙也有些著急,額頭微微冒汗,到底是什麼原因!
“據說景王爺一直想找到身居鳳命命格的女子!而那女子卻要求景王登上皇位才嫁給他!”
一語驚起千層浪,眾人不由得議論紛紛,誰也不記得剛剛還承諾的不會告訴外人。
“胡扯!什麼鳳命!還有啊,既然那女子是鳳命,她又何必急著讓夫君登上皇位,這明顯不靠譜!”
辰安煙聽著點頭,她從沒讓南懷瑾謀朝篡位,都是謠言!
“據說那位小姐身上有個明顯特征。”
“什麼特征?”
“她有一塊玉佩,上麵雕刻著芙蓉花,是以名曰芙花玉佩。”
“哇,那要是找到這位小姐,豈不是……”
即便辰安煙站的有點遠,也聽到了關鍵詞:玉佩,鳳命女子;白逍遙要她家的祖傳玉佩做什麼?難道是想通過這個找到自己?他還真是執著!辰安煙冷笑。
辰安煙雪白纖細的手指不由得摸上腰間玉帶,她的芙花玉佩正是掛在那裏,想到聽來的傳言,辰安煙不由得糾結起來,自己這玉佩乃是從小就帶著,局父親說,小時候有個遊方老人串門到他家,見著小小的她,就說要算上一卦,最後卻贈此物給自己,說是要一刻不離身地帶著,才能保證一世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