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清婉考驗其餘女子的耐力,智力,還有戰鬥力,那就是打麻將。與她們這些閨閣之中的女子玩這些,就算她是一個菜鳥,又有如何,好歹比她們知道多些。在現代的生活中,她可是算上一個小賭神,無論紅白喜事,麻將絕對不會少,吃了那麼多的酒席,她的牌技進步還是很快的。
“七嫂,你還是不要出這張牌,不好。”南宮辰譯用扇子擋住他的臉,伏在司馬清婉的耳邊說道。
“王爺,你這樣不好吧,你偷看了民女的牌,又告訴了王妃,不公平。”對麵的女子將自己的牌護得緊緊的,不悅的說道。
司馬清婉嗬嗬的笑了一番,將閑事的南宮辰譯趕到了一邊,“這個人就是牌品太差了,大家不要和他計較,我們玩自己的,辰皇子不讓本王妃出這張牌,那本王妃就出這張牌好了。”司馬清婉將手裏的一張牌打了出去。
“胡了。”女子興奮的喊了起來,玩了這麼久終於胡了一把了。她激動的伸出手,“拿錢吧,各位。”
司馬清婉無奈的從自己的頭上摘下一個頭釵,給了女子,側臉的時候總是感覺到一股怨氣,南宮辰譯透過扇子露出兩雙精光的眼睛,似乎在說,“誰讓你不聽我的,輸了吧,活該!”
她今天戴了一身的首飾倒是便宜了這些選妃們,玩的開心,她們都不知道自己今天來這裏是做什麼的,輸光了頭飾,司馬清婉終於可以自己站起來了,走之前對著這些女子說道:“大家有空的時候,可以去七王府走走,我們再一起玩牌,可好?”
“王妃都發了邀請,民女一定會去府上拜訪的。”
“隨時歡迎。”
南宮辰譯跟在她的身後,憂心道:“七嫂,她們會放棄選妃的事情嗎?”隻是玩了一次麻將,成了牌友,就會聯盟嗎?
“這個我就不確定了,但是對於打牌的人來說,是最忌諱串場子的人,就是像皇子一樣,沒有打牌的規矩,要麼自己打,要麼安靜的在一邊觀看,不出聲。你今天的表現還不錯,繼續將你的流氓氣息展露出來,再拉一些有紳士風度的公子哥,這一對比,再加上我說的利益關係,她們心裏自然有了比較,你放心就好了。”
“七嫂,你是不是故意趁這個機會將我的完美形象全部擊毀了。”他癟著嘴,很委屈的眨眨眼睛。
“不是按著你的要求來的嗎,要是你想要建立一個風流倜儻的形象,那些女子對你一見鍾情,你想逃都逃不掉了。”
“七嫂~”
一個一米八的男子對著你撒嬌,司馬清婉實在看不下去,說道:“我們先去看看那個榴蓮姑娘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她一開始沒想過捉弄她們,隻是這個女孩怎麼說呢,第一印象,她給她的感覺就是野心太重,這樣的女子,要是放在現代那還好,要是在古代,絕對是一個能生事的人,何況她想要嫁的人是她的朋友。
頭上的飾品減輕了,步伐也輕盈了許多,白蘞一直盯著司馬清婉,那眼神就要將她的頭挖出了一個洞來。
“白蘞,你想要說什麼,是嫌剛剛打牌沒有打過癮?”
“小姐,白蘞就是覺得你沒有戴頭飾,反而更好看一些。”
這是重點……司馬清婉嘴角抽了抽。
他們還沒有踏入禦花園,就聽到吆五喝六的聲音,遠遠的看見那位榴蓮女子對著小宮女們指揮來指揮去,趾高氣揚的,果然她沒有看走眼,這個女子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你看到了?”
“七嫂,你這個女的也太凶了吧。”南宮辰譯雙手抱住自己的胸,一副受到驚嚇地小女生的表現。
“我看著還可以,和你挺配的,要不,你就收了她算了。”
“才不要,七嫂你可不你能將我火坑裏推吧。”
“其實我告訴你,你要是真正拜托你父皇還有其他妃子的束縛,成婚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你一結婚,就沒有人逼你結婚了,多自由呀,你也不會因為催婚而煩惱的,對不對。”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聽著怎麼怪怪的。”
“沒什麼,現在沒有想明白,回去慢慢想就好了,我能理解你的理解能力有點差,慢慢想,不急,隻要你記得我幫了你,你幫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就好了。”司馬清婉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他,她的草,一定要記得給她,不然她貢獻的那些金銀首飾不就是浪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