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冷峻的看下看菀兒,也不回答,就朝遠處走去了。
突然,淩夢覺得身上悶熱,就像跳進了一座溫泉裏一樣,她不舒服的掙紮了幾下,眼前的畫麵一黑,她就蘇醒了過來,傻傻的愣了會兒才坐起來,看到身上蓋著一層毛毯,怪不得那麼熱呢。
每次做的夢都是片段,卻能深深的烙印到她的腦海,這次也不例外,淩夢還清晰的記得那黑衣人渾身散發出的一股寒氣,就好像在說生人勿近。
她就像被夢魘纏身了,不能自撥,看著在夢裏播放的電影,實在令淩夢覺得心裏壓抑,不知道景柯有沒有辦法讓自己不做這種怪夢了?想到這她才抬頭看向周圍,尋找景柯的影子。
此刻太陽早已落山了,明亮的燈光照耀在客廳,廚房的燈也亮著,他難道在廚房?
淩夢懷著疑惑走到了廚房,看到景柯正悠閑的靠在一旁,手指揮著勺子在攪拌著什麼,第一次看景柯憑空操控東西的時候淩夢很愕然,現在她也習以為常了“今晚什麼飯?”
“小米湯。”景柯無奈的聳了聳肩,他現在有種淪落為家庭煮夫的感覺。
“那個…我想問你有沒有辦法讓我晚上不再做夢?”
景柯眨了眨眼,人睡覺的時候做夢不是很正常嘛,“你經常做噩夢?所以想我幫你?”
淩夢趕緊搖了搖頭,那夢不算是噩夢,“我每天都會夢到一個奇怪的女人,看不清夢中人的臉頰,內容也不同,很奇怪。”
“那女人什麼樣?特征?或者知道叫什麼名字?”景柯一連串的問題問出口,按淩夢這麼說,那女人肯定有古怪。
“她好像長得很美,性格溫順吧,名字是菀兒。”
“啪。”
浮在空中的勺子突然掉到了鍋裏,景柯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呆站在原地。
淩夢被這聲響一驚,看著失魂落魄的景柯“怎麼了?”
“你還夢到了什麼?快點說啊?”景柯突然像失控了般快步走到了淩夢麵前,化出實體的手緊緊的抓住淩夢肩膀搖晃。
淩夢肩被捏的生疼,眉頭微皺“你弄疼我了,先放開我啊,我每次夢到的都是一個個不完整的片段。”
景柯放開了淩夢,眼裏帶著淩夢不懂的意味看著她“對不起。”說著一道白煙從他嘴裏湧出,飄向了與景柯近在咫尺的淩夢鼻裏,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吸了進去。
“以後你不會再做那種夢了”
那煙無味,淩夢吸進後覺得腦子開始模糊了起來,沒有以前那樣神清氣爽的感覺了,心裏一顫一顫的,讓她覺得怪異的,但聽到景柯的話後,她就放鬆了下來,心想他怎麼會害自己呢,這白煙隻是幫她罷了。
景柯歎了口氣,轉身操縱起勺子攪著冒著泡的小米湯,有些失神的在想著什麼。
淩夢看著莫名其妙的景柯一陣無語,誰知道他剛才發什麼瘋,不過人家不說,她也知趣的不多嘴問,經過一個月的相處,淩夢知道他想說的時候自己就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