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村長那渾濁的眼睛裏射出懷疑的眼神兒,打量著鄭陸他們,劉強,心想這老頭兒倒是很警惕,肯定是看他們人多把他們當成壞人了。
不過也不能怪人家老村長。他帶來的這些人的一個個看上去就是練武的茬子,往那裏一站光憑氣勢就有點兒嚇人。
“老村長,我們不是壞人。這件事說來挺複雜的。”
老村長看了一眼劉強,這小夥子看上去挺麵善的,和他帶來的這些人不同。要不是看在他跟鄭陸的麵子上,這老頭兒都不會讓那些人進門的。
不過沒問清楚什麼事兒,老村長不想直接帶人去玩兒猴子家裏要是鬧出什麼事來,他可擔待不起。
“什麼複雜的事兒,那你就簡單點說,說來我聽聽?”
鄭陸看了看劉強,這件事跟劉強有關。劉強要是不願意說他們也不好多嘴。要是編謊話騙這個老頭兒,明顯也是行不通的。
別看這老村長年紀已經這麼大了,滿臉的皺紋老年斑,一雙眼睛也渾濁了,但是那眼中的精光卻炯炯有神。
劉強這件事情也不怕這個老村長知道,反正現在他們已經來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得到老村長的幫助,避免更多的麻煩。
“村長大爺,其實,我是一個醫生,有祖傳的針灸之術,一個月前有一個人帶著他父親到我那裏去求醫,而我把這個人已經接近癱瘓的雙腿治好了。可是沒過多久,這個人的兒子就誣陷說我把他的父親害死了,鬧著要我還錢償命,可是我們發現他的父親活的好好的,而且就在你們村子裏。您說我是不是比竇娥還冤枉?”
劉強愁眉苦臉的老村長看劉強的表情不像是說謊。鄒著眉頭問了一句:“你治好了雙腿的那個老人,就是在王二猴子家裏的那個吧?”
劉強故意狠苦惱的歎了一口氣。
“哎,可不是嘛,您也看見了吧,那個老人可是活的好好的。當初他雙腿已經接近癱瘓了,如果不是我給她治好他後半生就要癱在床上了。可是現在他的兒子居然誣陷我說我把它給害死了。您說我被冤枉的多慘?那竇娥受了冤屈,還有六月飛雪呢,我這個願望,要是我自己不想辦法把這個老人給找到,讓他給我作證澄清,我可真就被冤枉死了。”
劉強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再加上他確實對這件事情感到委屈受了冤枉。所以說得就跟真的一模一樣,老村長不得不信。
“你說的要都是真的?那可真是太沒人性了,太喪良心了,真是傷天害理呀!”
老村長說著,忍不住常常歎息了一聲。他就知道王二猴子這小子肯定不學好,當時他就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他帶他一幫狐朋狗友來他家裏,就已經夠蹊蹺的人,窮鄉僻壤的有什麼好玩兒的老村長,甚至覺得是玩兒猴子和他的兄弟們惹了什麼禍,躲到這裏來了。可是又帶著一個老頭兒,這就有點兒解釋不通。
那天鄭先生拍來的那個人進村裏跟他打聽的時候,他以為玩猴子他們這是在幹綁架的事兒呢。
現在聽這個叫劉強的小夥子一說事情就解釋得通了,也合情合理。
“是呀!他們是故意陷害我。村長大爺,您知道守著那個老頭兒的有幾個人嘛?我們今天是怕他們不把人交出來,所以多待了一些人來。要是你能把人給我們找來,那我也不用這麼多人出麵了。”
老村長也是害怕劉強他們帶了這麼多人來十七八個人呀,要是去了搞不好再鬧出個人命啥的,他這個村長也不用當了。
現在聽劉強這麼說,就是意思是要是她能把人給找出來談一談,就不用動手兒了。
看來這件事,他還真的管真的參與,不然可能要鬧大。
件老村長皺著眉頭在那兒思考,劉強和鄭陸兩個人都沒說話,沒有打擾他。
他們也想讓老村長配合他們。能不打架就不打架。畢竟對方幾個人還不知道。
想了一會兒,老村長下定決心似的站起身說道:“那成這件事兒,我出麵幫你去說道說道。你們先別動,就在我家裏邊兒等著。”
老村長是想一個人去問問情況,問問王二猴子到底怎麼回事兒,而且他想一個人把那個老頭兒給領出來。
劉強和正六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覺得這個辦法不把握,不保險。要是讓老村長一個人去,那幫人懷疑起來,打草驚蛇,就更不好辦了。
劉強想了想,對著老村長說道:“村長大爺一個人去,我怕他們耍什麼花招兒,要是打草驚蛇,他們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那我豈不是就洗不清我的冤屈了?”
老村長對自己也沒有多大把握,王二猴子已經去城裏打工好幾年了,這小子現在什麼情況他也不了解還真不好說。
要是那個小子不聽她的,他再把事情給漏出去了,還真不好辦,一時間老村長是左右為難。
劉強見老村長神色有些動搖,趕緊趁熱打鐵地說道:“老村長要不這樣,您在前邊帶路,我這些人在後麵跟著,先不讓他們看見怎麼樣?您告訴我們她家在哪兒,我們把路口兒守著,不讓他們逃跑,這樣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