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這樣尷尬又微妙當中過去,婚期將近,傲來王為了最疼愛女兒的婚事再次來到了臨邑,江若琳也再次回到了皇宮待嫁。這期間“父女”兩見了一麵,那場麵真真是感人肺腑,看的人傷心落淚。
“接著。”漂亮的小玉瓶在空中留下一個完美的幅線,最後險險的落入江若琳手中,江若琳給了來人一個白眼。如果不是她知道這個人的性格,她都要以為這個人和她有仇怨了。神出鬼沒就算了,還每次出現都對著她高空拋物,每次都險險打在臉上的感覺真是相當不好。
“我是跟你有仇嗎?”江若琳扶額看著餘憐憐,不明白她為什麼非要來找她玩耍。
“去疤的,過幾天就嫁人了,你難道不想給你夫君一個完美的.....嗯哼。”餘憐憐笑得一臉猥瑣。
江若琳再次回給她一個白眼,她幾乎想象不到她和宮墨硯的新婚夜是什麼樣子的,但她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大眾想的那樣。
江若琳曾經也幻想過自己穿著潔白的婚紗和喜歡的人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畫麵,曾經她覺得那畫麵一定很美,那一刻一定很幸福。可真的結婚了,遵循古禮一步一步走下來,隻剩下想要葛優癱的心情了。可無奈新郎官還沒回來,她隻得硬著頭皮坐的僵直的等待,一點差多都不能有,一屋子的喜娘,宮規嬤嬤都盯著她,謹防她犯錯。
就在江若琳以為自己要徹底僵化的時候,宮墨硯終於進來了。一眾仆役對著他行禮說著吉祥話,然後監督他們把結婚最後的流暢走完,才徹底離開,留他們兩個人在房間。
雖說結婚流程很累,被人監督感覺也很不好,可當屋子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江若琳感覺更不好,之前的尷尬似乎還在延續,氣氛僵的可怕。江若琳這會蓋著蓋頭什麼都看不見,她隻感覺宮墨硯拿了凳子在她對麵坐下了。
“雖然你已經不記得我了,但我卻不會忘。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是我們宮家的組訓......”
“什麼?”江若琳直接掀開了蓋頭,看著眼前一身紅衣的人,一時竟然看的癡了。她一直覺得宮墨硯長得很好看,和原著裏的反差有些大,但又覺得還是男主角更好看,如今卻要推翻這個理論了,這兩人真的是不相伯仲才對,隻是宮墨硯台冷硬了,又是千年不變的一身黑。
“咳咳,”話突然被打斷,對上江若琳的視線,宮墨硯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你放心睡,我等會去隔壁間。”說著起身就往房間的另一邊走。
“等等。”江若琳拉住了宮墨硯,也不知道是不是房間裏全是紅綢紅燭的原因,還是喝酒喝多了,此時宮墨硯的臉看起來竟然紅紅的。明明依舊是一張麵癱臉,卻意外的顯得很可愛。“那個......你剛剛說的我沒明白。”江若琳抓住宮墨硯的衣服,不要他走。宮墨硯看著她抓著自己衣服的手,極力擺出一張冷臉,示意她放手。奈何江若琳看多了他的冷臉,已經習慣了,導致威懾力根本為零,反而抓的更緊了。把大紅的喜服都抓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