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強力反製
自然製藥集團老總楚為鑫帶隊到寧秀的事,祁一征是知道的,由於沒有參加接待,一些具體的細節問題雖然不清楚,但楚為鑫來寧秀時所做的事、所說的話,祁一征都多少知道一些。特別是聽說這個楚為鑫在胥忖朱麵前表態說,要在首長麵前替胥忖朱謀取省委組織部部長的職位,祁一征就覺得對這個楚為鑫要有一些防範。祁一征也在官場多年,知道如果真是首長信任的人,決不會說出這種類似於提虛心勁的話。再後來聽說胥忖朱是什麼“逆天之相”,要修一條“通天道”、一座“入地門”來破除這個命相中的障礙,祁一征就覺得不可思議,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胥忖的居然還對此深信不疑。當初天天來給自己說要修建一條上碧霞居的上山梯道時,自己隻是想到修這樣一條上山梯道方便遊客上山,消除原來因為上山路太過狹窄存在的安排隱患,完全沒有想到這是天天在為胥忖朱人生命運改變修梯搭橋。再後來,祁一征發覺胥忖朱還非常重視上碧霞居的上山梯道和茫壩山隧洞這兩個所謂能夠化解他人生命運中的障礙的工程,也就在心裏為胥忖朱的做法感到不解,覺得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居然還聽信一些江湖術士的話。在天天到南方去之後的一次市委常委會上,祁一征曾在會上明確的提出了自己的反對意見,並希望胥忖朱能夠正確認識這件事,做一個堅定的共產黨人。沒曾想,胥忖朱在會上沒說什麼,在會後,卻說祁一征自認為自己清高,不與市委保持一致。還在不同的場合說自己同意修建鳳梧山的上山梯道和茫壩山隧洞,都是為寧秀老百姓做的一件實實在在的實事、好事。為了打擊祁一征,也為了使自己的行為能夠在社會上有一個立腳的理據,胥忖朱在呂筱仁的鼓動和參謀下,到處放風說祁一征之所以反對這兩項為老百姓辦的實事,是因為他介紹的老板沒有能夠拿到這兩個項目,因此就反對這兩個項目建設。
於是,圍繞這兩個項目的建設,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普通老百姓完全不知道這裏麵到底誰是誰非,但卻有一個基本的看法,那就是寧秀當官的都是一群貪官汙吏。
這件事的發生和發展,可以說是進一步激化了胥忖朱與祁一征之間的矛盾。
聽說祁一征要就寧秀城市建設的情況進行調研,胥忖朱很擔心祁一征在這裏麵會不會又是一個陰謀,是想借調研城市建設的情況撈取自己的好處。胥忖朱也清楚,城市建設這一塊是一個最大的黑洞,裏麵各種利益交織,也是能夠撈取好處的最好場所,他擔心祁一征在城市建這一塊上占了先機,不僅自己以後要想在這其中有所希圖會變複明困難,甚至還擔心把以前的問題翻出來,讓自己陷入困境甚至進入絕境。
呂筱仁心裏也同樣有這種擔心,並且他的擔心比胥忖朱更甚。呂筱仁知道自己在這裏麵撈取的好處,可以說遠遠不是胥忖朱可比的,對祁一征這一做法的擔心,他比胥忖朱更甚。他之所以要給胥忖朱說祁一征在對城市建設進行調研並要完成城市建設規劃這事,是想引起胥忖朱對此事的憂慮,激起他對祁一征的憤恨,從而借助胥忖朱的身份,形成與祁一征抗衡的力量。呂筱仁知道單憑他自己一個人,是無法和祁一征抗衡和爭鬥的,祁一征到寧秀後的幾次正麵衝突,呂筱仁都輕易地被祁一征不落任何形跡就決敗了,由此才真正感受到自己決不是祁一征的對手。他能夠安心與胥忖朱聯手,很重要的一個原因也是這一點。
“胥書記,如果讓祁一征在這個問題上占了先手,我們以後就會非常被動。包括鳳梧山的上山梯道和茫壩山的隧洞建設,可能都會受到極大的阻礙。”呂筱仁說道,並且有意把胥忖朱認真關係到他個人人生命運的兩個項目拿出來說。
“看來這個祁一征是誠心要和我過意不去。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來對應這件事?”胥忖朱問道。確實,胥忖朱自己是想不出對付祁一征的辦法的。在和祁一征對抗上,他更比呂筱仁差,呂筱仁隻是因為職務問題,無法形成強有力的力量來抗衡祁一征,如果不是因為職務上的差異,呂筱仁也難說就不是祁一征的對手。呂筱仁會使陰招,而胥忖朱則隻會使蠢勁。
“辦法倒是有,隻是還需要胥忖朱你能夠盡快拿定主意。”呂筱仁說。
“什麼辦法?需要我拿什麼主意?”胥忖朱急迫地問道。
“辦法有兩個,一個是你不是還是城市規劃委員會主任嗎,下一次市委會議時,你提出來你繼續擔任城市規劃委員會主任,讓祁一征當副主任,同時為了能夠和祁一征抗衡,你可以提出我也作規劃委員會副主任,這樣,隻要城市建設規劃委員會是你,他祁一征就無法完全掌控城市建設方麵的事;第二個辦法,就是把這件事給葛洪濤葛部長說一下,隻要葛部長知道了這個,他肯定不會對寧秀的城市建設不管不問,個中原因我想不說你也知道。”呂筱仁說。
胥忖朱一聽,覺得這兩個辦法都是小事一樁,特別是第一個辦法,自己作為市委書記,當不當城市規劃建設委員會主任,還不是自己說了算,難道他祁一征還敢和發這個位置?至於第二個辦法,胥忖朱知道呂筱仁與葛洪濤之間的關係,把這個事情交給他去做,完全不用自己操一點心。由此,胥忖朱不得到佩服呂筱仁考慮問題考慮得周到:“筱仁,你這兩個辦法都非常好。第一個問題,我下來後馬上就安排辦公室把這件事列入下一次市委常委會議題。規劃委員會的具體組成人員,由你來考慮,拿一個具體名單出來。第二個辦法,就隻有請你去給葛洪濤說了,我知道你與他之間的關係比較密切,而我與他之間的關係你也清楚,我不知道為什麼葛洪濤對我總是有成見。”胥忖朱說道,話說得很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