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臥鋪車廂(1 / 2)

吳波和薛冰冰從瑞麗乘火車臥鋪到昆明。

在臥鋪車廂上。

因為時間還早,兩人坐在下鋪上閑談著。

冰冰用小刀削著蘋果,吳波看冰冰的手,十指纖纖,象白嫩細長的蔥管似的。

“你為什麼沒去京都找你哥呢?”吳波對這個問題感興趣。

“我才不找他呢。”冰冰一撇嘴說。

“為什麼呀?”吳波問。

“我哥金大雄,見了麵就教育我,不給我錢,還老訓我。”冰冰報怨著說。

吳波覺得女孩兒學美術挺好的,於是問:“聽說你在西京美院學了一段?為什麼輟學了?”

“剛開始還行,學了一段時間,一天到晚老是畫那該死的素描,色彩,沒意思。”冰冰撇著嘴說。

“幹啥都得堅持,你堅持下來,過了那個枯躁期就好了。”吳波用教師的語氣說。

冰冰趴在吳波耳邊小聲地說:“你不知道吧,我後來給那些學生當了模特呢。”

吳波說:“模特生活怎麼樣呢?”

冰冰眯著眼睛著說:“去年冬天,我穿大衣,畫室內生了爐子,挺曖和的,我脫光了衣服半躺著那個鋪著紅絲絨的平台上,有時站著,有時坐著,一個小時拿80元。”

“模特也是一個正經職業,為什麼不幹了?”吳波問。

“怪我媽呀,那次她事先不通知我,就去了畫室,看到我光著身子讓學生們畫,她大怒說,‘這象什麼話?’當即命我把衣服穿上,硬把我拉回了家……”冰冰有些遺憾地說。

“為什麼呀?”吳波問。

“怕我學壞貝。我的傻哥哥,這點事用腳後跟也能想明白的……”冰冰無所謂地說。

“你得叫我叔才對。”吳波提醒她說。

“我就叫你哥,你能把我怎麼樣?”冰冰梗著脖頸,瞪著眼看著他。

“行行行,隨你便吧。”吳波不耐煩地說。

“哥,你沒有女友吧?”冰冰一本正經地問。

吳波不知她又什麼鬼點子,隻好實在地點點頭。

“我給你當媳婦吧?”冰冰嘻笑著說。

吳波瞪了她一眼,用訓斥的口吻說:“別說胡話了,你黃嘴丫都沒褪盡,沒大沒小的。”

這時車到江寧站了,對麵那個美少婦提著包下車了。

列車又啟動後,冰冰對吳哥說:“哥,我早看出來了,你對剛才對床那個美少婦有那種意思。”

“你看出來什麼了?”吳波認真地說。

“你對剛才對床那個美少婦有那種意思。可惜呀,人家下車了呀。”冰冰一付譏笑的神色。

“那我就隻有孤枕難眠了呀。”吳波故意做出一付愁容。

“她不陪你,我陪你——”冰冰說著不由分說,跳下地把吳波的被子一掀,‘滋溜’一下就鑽進了被窩,她隻穿著薄薄的內衣,緊緊貼著吳波的身體。

“哎,哎,別的呀。”吳波慌忙往外推她。

可是他越推,調皮的女孩越往上貼——

吳波感覺到女孩柔軟的身體散發的體溫,他怕自己把持不住,於是借口說:“我去趟衛生間——”說著下了地,披上外衣拉開門,來到過道上,靠窗坐在便座上。望著窗簾外閃過的城市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