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公安局刑警隊。
刑警A正在寫辦案筆記,他見吳波推門進來,抬頭就問:“吳波,你是來做證的?”
“我不是來做證的,我是來自首的,
“自首?你自首什麼?”刑警A一時不明白。
“前天夜裏的強暴宋牡丹的案件,是我幹的。”吳波用手指著自己說。
“你不是已經被我們查證,排除嫌疑了嗎?”刑警A詫異地問。
“那是我欺騙了你們,前天晚10點半,我進入牡丹姑娘的房間,強行與她發生關係的男人,就是我——”吳波坦白地說。
“前天晚九點你不是開車回契墟,在後海KTV與朋友唱歌麼?”刑警問。
“前天晚上我是開車回契墟,在後海KTV與朋友唱歌了,但那是我精心設計的,我要製造我不在現場的證據,昨晚我8點50開車回去,九點半我與朋友在後海KTV唱了一會兒,就悄悄開車回來了,10點10分左右,我回到旅店,進入牡丹的房間,強行與牡丹發生關係後,我匆匆下樓,又出了旅店,開車回契墟去了……”
刑警A自言自語:“原來是這樣?”
刑警A去向隊長做了彙報。過了一會兒,來了兩名刑警,對吳波出示了拘留證,並宣布:“對犯罪嫌.疑人吳波,進行拘留,以便協助調查。”
隨即把吳波收進拘留所,同時把秦小龍放了出來。
聞潔和俞梅和公安通過中間人,約到對方受害人家屬,俞梅與那女孩的家長談條件,可對方不同意私了。
牡丹聽說是昨晚在暗夜中,強行與自己發生了關係的,不是別人,正是吳波,她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央求母親說:“媽,咱們撤訴吧!”
“為什麼呀;丹丹?”宋夫人大惑不解。
“因為我喜歡吳哥呀。”牡丹笑著說。
“那他也不能趁你睡著了,把你那個啦?!”宋夫人叫道。
“媽,那事真的是我願意的。”牡丹紅著臉說。
“你一個黃花姑娘,就這麼讓姓吳的小子白白占了清白的身子?這也太便宜了他了!”宋夫人氣憤地說。
“媽,您這都是過了時的老觀念了,現在流行的是,把自己最寶貴的獻給心愛的,這是一種幸福……”牡丹振振有詞地說。
“不行,我和你爸不能就這麼完事了。”宋夫人說。
晚飯時,宋教授對夫人說:“剛才家鄉來電話,你兩個弟弟都在問,咱們怎麼還沒回家鄉呢?”
“你怎麼說:”夫人問。
“我說,咱們在五龍山考察遼代古墓,耽擱了。”宋教授說。
“一會兒我給弟弟回個電話,告訴弟弟,咱們暫時不能回去了……”夫人說。
“你可千萬別說咱女兒被人欺負的事呀。”宋教授提醒說。
“為什麼?”夫人不解。
“你那兩個弟弟都是火爆脾氣,一聽說這事,還不操家夥來打架呀。”宋教授擔心地說。
“可是,原來定的今天回老家,咱女兒被汙辱的事,也不是三天兩天就能辦利索的呀。”夫人憂愁地說。
“哎呀,你就編個理由嘛。就說你身體突發不適,要在這邊醫院看一下……”宋教授說。
“好吧,也隻好這麼說,糊弄他們了。”夫人皺著眉頭說。
夫人來到女兒的房間,對躺在床上的女兒說:“到飯時了,寶貝閨女,咱們去餐廳吃飯吧?”
“我不餓。”牡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說。
“怎麼啦?”夫人坐到床邊,摸摸女兒的額頭,關切地問。
“沒怎麼,就是不想吃。”女兒賭氣地說。
“人是鐵,飯是鋼,你再不餓,怎麼也得吃點呀。”
“你要是原諒吳哥,我就去吃……”
“這事不是小事,我得跟你爸商量商量,怎麼辦……”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