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靜的臉柔軟白晰近於女孩般地可愛。41歲,好像剛過30似的。鼻子很小巧,極具女性魅力,這麼可愛的女人,阮大誠為什麼不願意親近她呢?因為在一起十多年了,近處沒風景呀。吳波想。
《自由飛翔》的曲調高亢而繚亮:……是誰在唱歌/溫暖了寂寞/白雲悠悠藍天依舊淚水在漂泊/在那一片蒼茫中一個人生活/看見遠方天國那璀璨的煙火……
“這首歌的歌詞寫得真不錯。”吳波說。
“是呀。人生就是在路上,每個人都在默默地前行和追尋。聽著這歌兒,有一種看破紅塵,人生苦短的感覺。”聞靜若有所思地說。
汽車跑了十幾公裏,卻在一個路口下了高速,這裏駛向了北方省西部邊陲的一個小城。
吳波終於沉不住氣了,問道:“走錯路了吧,”
聞姐微微一笑,露出女人整齊潔白的牙齒。
吳波不再說話,他默認了對她的服從。
聞靜又開了一會兒,吳波看著她紅潤的臉說:“姐累了吧,我來開吧,”
“好的,”聞靜說著,開了車門下車,吳波坐到駕駛員位置,手把著方向盤專心開車。
“這地方路況不太好呀。”柏油路麵上有些地方坑窪不平。
“這個路段得大修了。”聞靜說。
吳波開車下了國道,就沿著一條路況不大好的鄉間公路繼續向前,隻能說沒有高速路可走了,其他的路還是有的。
“這個方向是往哪裏?”吳波說。
“到蒙東的祖州,這地方距那裏隻有五十公裏遠了,你覺得怎麼樣?”聞靜說。
“好的,隻要與姐姐在一起,既使是撒哈拉沙漠也是美麗的風景。”吳波說。
“哈哈,真的?”聞靜聽後笑了。
“因為姐是第一夫人,所以我們還真的注點意。”吳波說。
“那地方挺僻靜,契墟人很少去那兒,到那兒就等於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沒人認得出你的。要是在咱北方省契墟市的地盤,再偏的地方,也不敢說撞不上熟麵孔的人。”聞靜說。
“好,”吳波說。
“你停一下,我得下車方便一下,”聞靜說。
吳波看到路邊是平緩起伏的草地,走出上千米也看得見的。“這也不好方便呀。”吳波說。
“沒事的,你不看我就行了,”聞靜說。
“我不看你,可是有路過的車,那些跑長途的男司機都是色鬼的。”吳波壞笑著說。吳波說。
“那怎麼辦呢?”聞靜為難地說。
“姐稍微忍一下,我在前麵找個地方吧。”吳波說。
車繼續前行了幾百米,看到路邊有幾塊大草垛,於是他減速把車停在路邊。
聞靜下了車,繞到了草地上幾個金黃色大草垛的後麵。
吳波轉過頭去,看著別處的風景。
過了一會兒,她從草垛後麵走了出來。手中摘著一朵金黃色的小花,
吳波走了過去。
“你認識這種花麼?“聞靜走過來問。
“這種花叫金蓮花,其實它還是一種中藥,有清熱,解暑,消炎的功效。在我在木蘭圍場喝過這洛花泡的茶,就是這金蓮花茶,”
“那支金蓮花折斷的徑,流出奶白色粘稠的漿液。”聞靜用自己尖尖的食指沾了一點。放到嘴裏品嚐。
“別吃,小心有毒。”吳波抓著她的手拿開。
“哈哈,淡淡的花香,輕舞的花瓣,挺可愛的。”聞靜感歎地說。
“這金色的草垛多好呀。我們到那上麵休息一下吧。”吳波提儀說。
“這主意不錯。”聞靜馬上讚同。
於是兩個人到草垛邊,草垛邊長著很多的花草,有馬蘭,百合,薰衣草等,吳波把那草垛上的草拉下幾捆來,解開來,那是草原牧民用割草機割下來的曬幹的。草捆一打開,馬上彌漫著一種幹草的清香味。
吳波縱身一躍,把自己的身體扔在了鬆軟的草堆上。聞靜也一下子撲上了去。
“哎呀,真鬆軟呀,真香呀。”聞靜歎息地說。
“現在是植物瘋長的季節,花草長得特別快,”吳波說。
馬蘭,百合,薰衣草閃著亮光,爭芳吐豔,喧囂著釋放著自己的香氣。
吳波把自己的嘴唇湊到聞靜的嘴唇附近,沒有急著吻她,隻吮吸著女性的特有香氣,女人的體香氣沁人心脾。令他一陣頭暈目眩。
他就勢溫柔地把聞姐抱在懷裏,吻著她柔嫩的嘴唇。
螞蚱歡快地放歌,紡織娘也在吟唱,昆蟲多快活呀。它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要盡情歡樂,
聞姐等待著這一刻已經很久,她的身體發燙。
這一吻,吻了很長的時間。
終於,兩個人鬆開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