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蕭逸的聲音,透出了一股決然。、
阿奴露出了幾分嗔怪之色,然後臉色一陣肅然,鄭重的交代了起來:“傻小夥子,逃命重要。聽姐姐的,逃出去。這是命令,你知道嗎?”
不過,蕭逸這一次沒有正麵回答阿奴的話。反而,是看著阿奴那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岔開話題道:“阿奴姐姐,我再給你講最後一個段子好不好?”
“還是村頭王二麻子講給你聽的嗎?”阿奴想起這些日子以來,蕭逸總是掏心窩講的一些暈段子。臉色一紅,但是嘴角隨即又是湧現一道淺淺的笑容。
“是的。”蕭逸很是坦然的一笑,然後開口問道:“你還願意聽嗎?”
阿奴俏皮的道:“隻要你願意講,那麼我就願意聽。我這一輩子,恐怕都是聽不到幾次了。恰好,在這樣的良辰夜景,再聽一聽故事。”
頓時,蕭逸像是往常一樣,洋洋灑灑講起了一個笑話:
“上生理課的女老師講完後便說:同學們,誰還有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舉手問老師。一同學舉手問:老師啊,在同房的時候是男人舒服一些?還是女人舒服一些啊?老師講了大半天,同學還是不明白,就給他了做一個比喻:那你用你的手摳你的鼻子,是鼻子爽還是手爽那?又有一同學問:同房的時候,是戴避運套舒服還是不戴舒服??老師反問:那你摳鼻子的時候,是戴上手套摳舒服還是不戴摳舒服?接著又有同學把手舉起來:老師,為什麼女人來了月經就不能同房?老師又給她做了一個比喻:那你鼻子出血的時候。你還用你的手摳你的鼻子嗎……”
燈光一陣搖曳,阿奴在蕭逸的笑話下,被逗得花枝亂顫。燈蕊嘶嘶嘶的燃燒起來,油燈的燈光照著兩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出了一條優美的弧線。
接連三日過去,外麵天剛蒙蒙亮。
月聆雪帶著上百號殘兵敗將,趕到了山腹之中。先是各種毒物的交鋒,毒蟲毒舌以及飛蟲蠱蟲都是爭相出現。在這山腹之中,可謂是群魔亂舞。
再然後,雙方的弟子開始一擁而上,開始決戰了起來。
蕭逸混在人群之中,穿著一身外圍弟子的衣服。倒是沒有人去管他,他反而樂得悠閑,目光在白嬌娘和阿奴身上來回的巡視。
等到下麵的弟子都是死的死,月聆雪和聽雨柔才是再次對上了起來。聽雨柔一開始仗著自己陰陽雙修,沾了上風。但是,慢慢打下去,反噬之力在她體內造成了重大的影響。導致聽雨柔出手之間,漸漸的不支了起來。
月聆雪眼睛一亮,大喝一聲:“果然是這樣,陰陽雙修必遭反噬之力。”
隨即,月聆雪大手一翻,冰封三萬裏,像是破了堤岸的江水一樣,洶湧凝固住了整片空間。看著對麵的聽雨柔,開口養生而道:“看來,今日我必定把你外門歸於內門之中。你聽雨柔敢陰陽雙修,果然是自食惡果。”
空氣一點一點凝固起來,月聆雪抬手之間。冷氣像是利劍一樣,破空而去。。
聽雨柔不急不躁,依舊利用自己的烈火照四方,和月聆雪周旋起來。隻不過,這山腹之中漸漸響起了聽雨柔輕微的喘息聲。
山腹之中,雙方的弟子死的越來越多。屍體如山,血流成河。
場麵上,剩下來的弟子已經越來越少。阿奴身上已經有了好幾處傷口,不過依舊是在抵死反抗。白嬌娘畢竟是聽雨柔的關門弟子,早些年心無旁騖一心一意練功。如今,反而是一聲聲輕喝過後,整個人揮手出掌之間都是不急不躁,還沒有落入險境。
場麵之中,月聆雪忽然陡然欺身而上。趁著聽雨柔氣力不支的時候,他陡然出掌。淩厲的一掌,直接印在了聽雨柔的胸前。
蓬!
很是響亮的一聲掌聲過後,整個山腹之中決戰終於高低立判。所有人都是側目看向了那拋落的聽雨柔,然後發出了一陣唏噓之聲。
剩下的十來個內門弟子,一個個都是高聲呼喊。而反觀阿奴這些剩下十個不到的外門弟子,都是瞠目結舌,一個個臉上都是迅速的湧現出幾分的慌亂之色。
“你敗了。”
月聆雪飄然站定在聽雨柔麵前,然後開口冷聲喝問道。雖然贏了,但是月聆雪心裏同樣很沉重。進行這麼久毒門的內外激鬥,到了這一刻終於即將謝幕。但是,自己這一方麵已經隻剩下十來個弟子。可謂是損失慘痛,以後毒門未來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