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像嗎?周慶農那是我老子。
在電腦裏麵改完名字,黃同帶我領了裝備,我抱著一堆東西往宿舍走,邊走我邊看畫麵:試煉任務—通過崇海大學大一所有科目補考。
已完成。
周延:1級異能師。
經驗值:50/100。
作弊也算完成試煉任務?這是提示我,以後以作弊為主打去做事?還是,盡量結交有權有勢的人物,投其所好、拍其馬屁,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之目的?
抱著領到的運動服、球鞋、衛生紙,琢磨著我就回到了宿舍,(別問我為什麼會發衛生紙,我也不知道。我隻能猜:搞運動的腎好?)宿舍竟然一個人沒有。按照我的記憶,他們三個如果現在在圖書館埋頭苦讀,那比我自己考試及格的幾率更低;一般情況下,他們應該是去了隔壁的崇海師大。
去那裏的含義是很深遠的。不過,聽說現在師大的男生也不少。(我怎麼想起來說這個?)
看看時間,離午飯還有一個多鍾頭,我想了想,決定去試試【無影腳】。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異能的具體說明,但我隱約覺得自己有一個說不出來的能力,跟我的腳有關係。
到了樓下,我在一個大石子旁邊轉悠,眼見著沒人了,上去就是一腳;石子兒繞過了大樹,繞過了欄杆,追了前麵奔跑的老鼠幾秒鍾之後,紮進了老鼠的肚皮裏。
果然,【無影腳】就是我想的這回事。【小李飛刀】是讓我扔出去的東西指哪打哪,【無影腳】是讓我踢出去的東西指哪打哪,哪怕目標是個在運動的活物。
然後我使勁回憶,崇海大學有沒有哪個高層是喜歡足球的,我去拍那人的馬屁。萬一黃同調走了,我下次還要補考的話,也好有個照應。
想了半天沒想起來……祈禱黃同三年內別調走。
沒人喜歡我也踢球去,我喜歡。
球場裏麵人聲鼎沸,場上有比賽,是個小場的7人製;還挺正規,有裁判。
我先打量四周,打量看台……沒好看的……不對,有!
這時,所有人的聲音我都聽不到了,我的世界靜止了。我,看到了一雙,一雙能讓我的世界靜止的眼睛!
一個女孩兒坐在二層看台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以上其實是我的一廂情願,她不是看我,是白了我一眼,估計心裏在罵我流氓。
最是那一低頭的很不溫柔,像一朵水蓮花勝似八級西北大狂風的嬌羞。
我走到看台下麵,太陽挺大,有點晃眼睛……她的裙子為什麼是曳地長裙?我都沒看見她穿什麼鞋。
女孩兒很矜持,指著場上:“連中文係的都踢不過,你們能贏養豬場的母豬隊嗎?”
我看旁邊沒什麼人,問:“你們是哪個係的?”
就被一個人罵流氓,還是能接受的。
“周處,你腦袋被騾子踢了?”
我想起來,女孩兒跟我是一個班的。這個我,內向也太內了吧,估計平時都不抬頭看人,竟然對她沒什麼記憶。不記男的也就算了,怎麼能不記得她呢?我有點緊張:難道這個我的二弟有殘疾?
“那什麼,我為了補考,沒日沒夜地複習,不大記事兒。你是叫劉那什麼……沙?劉沙?”我絞盡腦汁地想她的名字。
“你都被辭退了,用得著補考嗎?”劉沙說。
這都傳開了?我不承認:“黃校長又給了我一次補考的機會,我考過了。”
劉沙很不屑:“肯定是他讓你自己改成績。”
“不可能,那就不是人幹的事兒。”我堅決否認。
“切,我閉著眼睛,用頭發都能想得到。”
頭發想事情的時候,睜著眼睛還有思維加成?
“你那是偏見;對我有偏見也就算了,你不能對領導也這樣。”我幫黃同辯解,因為我學過一個詞:眾口鑠金,更何況這是真的。
“我管他是什麼領導?還喜歡籃球?嘁!是個人就應該喜歡足球;不喜歡足球的就不是人!”
這罵人,也太狠了。
不過,反過來想,要是我讓她知道我進球的本事……
我問:“要不要我上去踢一會兒?”
“別丟人了!就你?嘁!”
我嘁死你!我馬上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足球的完全不規則飛行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