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就好。”
我撿起報紙,圈成長筒,也開始給老頭兒撣灰,邊撣邊琢磨:“這老頭兒誰啊?級別大過副總理,那是什麼官兒?”
“你這是在抽我?”老頭兒對我說:“你就是周延?”
“沒錯。請問,您老是哪位?”
“你把我煉的丹都吃得差不多了,還問我是誰?”
我眼睛瞪大了:“你是太上老君?”
老頭兒點頭,對孔老二說:“徒兒啊,你今天對我如此諂媚又是為何?”
“等等,”我有點反應不過來,扭頭問孔老二:“這廝在喊你?”
孔老二點頭。
我問孔老二:“你高姓大名?”
孔老二回答道:“免高,我姓孔,小名丘。”
“你說的小孟,叫孟軻?”
孔老二又點頭。
我不幫白胡子撣灰了:“老李,你也太不講究了,學術門派不同就打壓也情有可原,可不能讓孔孟二人去做跑堂的吧?”
雖然這身份挺符合孔老二氣質的。
“是門衛。”孔老二糾正我的說法:“雖然還不如跑堂的,跑堂的興許還能有小費。不過這事跟我師父沒關係。”
“那你怎麼就門衛了呢?”我好奇。
“有文化的人,說我是什麼衛道士,結果,我本來在國子監當祭酒當得好好的,玉皇那狗日的,說我這個衛道士看門最合適,正好可以幫他攔住不應該放進去的人,我就去看門了。”孔聖人很感慨。
“那你豈不是比我還窩囊?”我樂。
孔老二說:“得了吧,我比你好。我就窩囊了這一次,而你是窩囊的次數多得數不過來。千裏之堤,那是毀於蟻穴;沒人說千裏之堤,毀於大豁口!更何況,我又不窩囊。誰給我錢我就放誰進去,我幫他衛毛的道!”
“你比我壞。”我誇孔老二:“對了,老李,你先把我的‘緊箍咒’去了吧,我心裏膈應。”
李耳又笑眯眯了:“我這就來。”
我警惕:“等會兒,你們那裏的人都壞,我要想想。”
李耳道:“別想了,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你自己都能把‘緊箍咒’去掉,隻要你放棄【火眼金睛】。”
“不行!憑什麼?”要是早點跟我說,我立馬答應,可我現在知道【火眼金睛】的好處了,還想讓我放棄,做夢去吧。
“你要麼都要,要麼都放棄,你自己看。”李耳一點不慌。
“我隻要【火眼金睛】,誰給我緊箍咒我跟誰急。”我開始耍無賴。
李耳怒道:“周延,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偷東西還不能有懲罰?”
我斬釘截鐵地說:“其他什麼懲罰都可以,就是緊箍咒不行!否則大家一拍兩散,以後我天天尋死,看你們怎麼防。”
有了緊箍咒,時時刻刻被人控製,不能要。
李耳歎氣道:“我來的時候,老大跟我說,你要麼全選,要麼三年不能升級。這是最終的條件了,你必須選一個,否則就做好被箍的準備。”
我樂了:“那我就三年不升級。我還不知道我這三年能不能升級呢。”
李耳誇孔老二:“還是你懂行,讓我先問了一下老大,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事兒。”
孔老二點頭:“這貨變壞了,占了便宜還不肯吃虧。”
我想起一事兒,問:“那印度和尚要是問起這事,會不會有麻煩?”
“就他?嘁~~~”倆老頭兒都撇嘴。
“你們忙,我就不招呼你們了,我接電話。”這時我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