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是這事兒。”我想起來,我用【有巢氏】弄出來的圖紙,是按照製造一般汽車的廠房來設計的,現在我要建的是太陽能汽車廠,我就算是個外行,也能想到這裏麵應該有不同,還涉及到科學產權保護的問題,總要弄幾個保密車間的吧?
說起來是科學產權,科學能解釋解釋【火眼金睛】嗎?
地質勘測數據是現成的,我在腦子裏用【有巢氏】轉了一下,新的工廠建設圖紙出來了。正想去找那個大校換圖紙,發現【啥也不留】不理我;我這才想到,我今天用了一次【火眼金睛】,兩次【有巢氏】,三次【啥也不留】加一次【還我漂漂拳】、一次【朱聰】,就剩300萬真氣,【啥也不留】使喚不動。
沒辦法,我開車去;到了那裏的院牆外麵,我趁人不注意,再用了一下【踏月留香】加【朱聰】,把圖紙換了。反正真氣不夠我做點大事,索性破罐破摔,我往死裏用。
我有點怕生,能不跟人打交道就把事情辦完就不跟人打交道。
其實還是懶,不就是其中90%的時間得跟人寒暄扯閑話?有人還樂意這樣幹,讓他直接說要緊的他都會結巴;閑聊十句帶上半句,聊上幾百句,他事情也算說了。
把這事做了,我覺得暫時我是不用費神琢磨明天該做點什麼,隻是要為世界杯做點準備;我想想又有點犯愁,一旦我去了,豈不是全世界都要認識我?那個比較麻煩,比如我就不能混在人群裏麵若無其事地瞥四周哪個好看了。
要不,我先去把臉在油鍋裏麵浸一會兒,世界杯結束了我再給自己一拳,恢複現在的樣子?不對,那個算化學傷害,【還我漂漂拳】治不了;我讓人給我打麻藥,然後再用刀把臉劃拉到我媽也不認識我。
我又不是傻子,不打麻藥我會疼;還得事先跟朱真昌說好,不準宣傳我身殘誌堅。
我正瞎想著,電話響了,我看是王念舟的號碼,接起來我趕緊說:“這就來接你們,你們站在路邊等我,別要我進去。”
“快來,劉沙跟人吵起來了,關妍跟他們動上了手。”
“特麼怎麼回事?你們在哪兒?”我急了。
“就在你送我們來的那個路口,最高的一幢樓的十五樓;那幢樓叫‘喬珠廣場’。”
“認識,馬上就到。”
喬珠廣場,外婆的產業,喬無敵的喬,外婆姓朱;那裏是銥金最大的綜合性商場。
心裏急,我隨便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也不管有沒有人看到我,【踏月留香】,我飄著就去了,直接從窗戶進了十五樓。剛剛進去,就聽到有人在吵,一個男的聲音:“鄉下人就是鄉下人。”
我一愣,這還談上出身了?這人在說誰是鄉下人?我媳婦兒?一個是院士的丫頭,一個是摩根斯坦利副總裁的女兒,一個是將軍的孫女;我家就我是鄉下人,小時候跟外婆在老家陪她種了幾年的地,我分得清稻苗和麥苗。
(稻田有水,麥田沒水;至於大麥跟小麥怎麼分……)
我分開人群,看到關妍把劉沙、王念舟護在身後,她們的對麵是一個30多歲的男的,三個西服站在他的身旁,十幾個西服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