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你還是忙你的,該走的程序照走,這件事你們不要查了。”
何浪剛想說什麼,他的電話響了,他接完電話跟我說:“周總,跟你一起的那個叫關妍的女孩子,剛剛拍完片子,她的手臂骨折了。”他朝第四石那邊努努嘴:“我要不要……”
“行啊,你讓人把他們打死,這事兒就算完。”
何浪一愣:“這個,難度不怎麼低啊。”說完他的臉皮抽抽了幾下:“周總,我豁出去了,我這就……”
“別,該怎樣就怎樣。”現在輪到我的臉皮抽抽。我也就那麼一說,我沒指望法律幫我出氣。別說關妍隻是骨折,就算我的仨媳婦兒都被打死,你把殺人的抓了餓他一頓,都算侵犯人權。
聽了我這話,何浪總算不再像一個委屈的小媳婦兒:“那,周總,你忙,我把人都帶走,慢慢調查。”
何浪一幫人帶著第四石一幫人走了,當沒聽到第四石在怒吼。“律師、內政部長、法院”這些詞兒要是被當成五線譜,第四石從15樓到被帶進電梯這麼長的時間,他算唱了一半的《雙截棍》。
目送他們離開,我打電話給王念舟:“別在醫院呆著了,我來接你們。”
接了她們三個,用【還我漂漂拳】幫關妍的骨折治好了之後,我問:“那小子是怎麼找茬的?”
“那幫人總是裝作看衣服,故意擋我們的路;我們不理他們,他們竟然撞我們。”
我聽了,按捺住火氣:“這個找事兒的,是朱真昌那個日本娘的外孫,叫第四石,我估計他這是來找我的。可是,他得罪我,自己能長肉還是能長壽?我長的像唐僧?”
“這樣就說得通了。”王念舟道:“這段時間我看炎黃的資料,發現宋輝國原來的那家汽車廠,它的董事長叫第四兩,也就是第四石的老子;買這家汽車廠的,是朱朝貢外婆家。”
“我挖他們工人,準備自己建汽車廠的事,他們知道了,所以讓第四石來摸摸底?”
“應該是。”
“摸底就把關妍的手臂弄骨折了?他們跟小崽子一樣,覺得我周延好欺負,不玩兒我心裏就不舒服?”我心裏暗罵;要是我不把這些人嚇住,下麵還不知道會來什麼呢。
“你下麵準備怎麼做?”劉沙問。
“總要讓人不敢再來惦記咱,我琢磨琢磨怎麼幹合適。”
我想了一會兒,想好了:過了夜裏12點,我的真氣回複滿了之後,我去那個日本娘們兒家,把他們家屋子窗戶玻璃都砸了。
別樂,我真是這麼打算的。一個戒備森嚴的皇家住宅,玻璃被人砸了,他們還不知道怎麼被砸的,我就不信他們不怕。我能砸你家玻璃,也能砸你們家的人。
“你就那點出息!”小崽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