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記住了位置,他在等史雲下來,大概過了五分鍾,史雲下來搭乘了一輛車揚長而去。方言就要準備上去,他回想起劉大疤子搖搖晃晃下車的的情景,眼中一亮。
他喝了酒!
真是自尋死路!想到這裏,方言壓低了帽簷,朝一家超市走了進去,他的錢都在那晚被燒成了灰燼,他現在花的都是偷來的,那本《偷術》雖然也被燒成了灰燼,但其中內容方言卻早都記載了心上。既然決定了走這條路。那麼,《偷術》和他的頭腦就是他唯一能依仗的東西了。
買來了一瓶空氣清新劑,搖晃了幾下。記住劉大疤子的那個樓層,朝著走了過去。樓梯裏一片漆黑,方言摸著扶手,看了看小心的走去。
方言摸索著上了六樓,卻發現這裏有兩扇門,回想起那亮燈的窗戶,方言走向了左邊的一扇門,耳朵貼在門上麵,沒有聽見動靜,為了安全起見,方言又等了半個小時。
他從兜裏掏出了一根鐵絲。在鎖孔裏捅了了幾下,“哢吧”一聲,門打開了。
屋裏沒有開燈,方言走到了臥室,看見劉大疤子已經熟睡了,酒醉的人是很難吵醒的。方言首先拿出了空氣清新劑,在房間裏把每一個角落都噴上,這是三室兩廳,空氣清新劑如果遇上了酒精,是可以使人酒精中毒的。如果能這樣解決掉劉大疤子那自然是最好的。
把房間裏都噴上了之後,方言來到了劉大疤子的床前,臉上已經泛起了冷色。拿起噴桶對著劉大疤子的臉上使勁按了下去。巨大的刺激使他清醒了過來,看見眼前一個黑影,驚恐道:“什麼人,你要……”
方言直接拿起噴桶朝他的腦袋上掄了一下,“哐當”一聲,劉大疤子直接被打下了床。那噴桶也被打得扭曲變了形。方言見狀扔下噴桶,一步一步朝劉大疤子走了過去。
劉大疤子捂著頭站起身來,酒精使他還有點迷糊。但頭上的劇痛使他恢複了一絲清醒,快速的奔向床頭像似要找什麼東西。
方言見狀快步上前,一腳踹出直中腹間。劉大疤子一聲慘哼,又繼續倒了下去同時連聲叫道“好漢饒命,你要什麼?我全都給你。饒命啊!好漢。”
方言根本不為所動,上前直接抓住劉大疤子的衣領,另一隻手抓住他的頭發,朝牆上磕去。“蹦,蹦,蹦”一下接著一下,沒有絲毫要停止得意思。
頭頂的血液不停地留下來,劉大疤子終於怕了,那個瘋子不停地用他的頭撞擊牆壁,劇痛提醒他,他真的會死。他越發恐懼。
“好漢!我還有八萬塊錢。隻要你放了我。我把錢全都給你,我都給你啊!”劉大疤子恐懼的道,還都沒想到底是誰要殺他。他隻想要活下去。
可是方言一聽到“八萬塊錢”的字眼,眼中冷光更勝。斜眼一看,直接拿起床頭櫃上的台燈,“框”的一聲砸到劉大疤子的頭。鮮血不停的從頭上流下來。這次劉大疤子直接被砸暈了過去。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方言這才開始走到開關那把燈打開。燈光一照,床頭那個地方,已經滿是血跡,劉大疤子臉上的那條傷疤被血澆在上麵,整個臉現在如同地獄裏的惡鬼一樣,猙獰可怖。
方言走到床麵前,一下子把床墊揭開,下麵赫然是八九疊鈔票,竟還有一把手槍,方言急忙的把那把手槍拿起來,同時心裏一陣後怕,幸虧沒讓劉大疤子拿到這玩意兒。不然今天倒在這的就是他了。
看著昏迷不醒人事的劉大疤子,不由伸出腳踢了他兩下。看著外麵的夜景,心裏不又陷入了悵然。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人,他隻因為那八萬塊錢就要至方言於死地。是他把方言逼到了這一步,使他不得不走這條不歸路。
很快方言就回過神來,既然已經決定要這麼幹,心裏就不能懷半點的仁慈。否則明天死的就會是自己,如果劉大疤子能夠狠下心來不找到方言決不罷休,他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