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太後沒有別的事情,臣就告退了?”李吏瞅了一眼張太後。
“恩,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張太後又助人為樂了。
“不用,不用,臣必須去!”李吏這回學尖了。
“恩,寧化候勞苦了,那就去忙這件事吧。”張太後擺了擺手。
李吏告退,一步一步往後退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李吏這幾步道走的十分艱難,就好像爬上一樣。
終於,李吏一臉糾結的又回來了。“咳咳……太後,那個臣問問,這個陛下聘禮的銀子是不是去內務府支取?”
說完李吏就後悔了,恨不得直接給自己一個嘴巴。
隻見張太後突然神色一變,二話不說直接就轉頭去找柱子去了。
“哎呀,哀家不活了,哀家就陛下這麼一個兒子,陛下一輩子第一次成親,居然沒有人給下聘禮的銀子……”
李吏頭大如鬥。“得得,太後您先別哭,銀子臣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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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國家得窮成什麼樣兒?李吏一邊嘴臉抽抽一邊往宮外走,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攢的銀子就要離開自己的口袋,李吏就心疼不已。
“這老太婆,果然無恥,居然倚老賣老。”
“果然不出我所料,朱厚照這臉皮肯定遺傳太後了!”
“看來人老成精啊,不是狐狸都成狐狸了,都趕上李東陽那老頭了!”
李吏嘴裏念念叨叨的,渾然不覺自己身邊一個老頭已經臉色黑如鍋底了。
“咳咳……你在說什麼?”李東陽咳嗽一聲。
“恩?什麼……哈,這不是李閣老嗎?你什麼時候來的?”李吏連忙閉嘴,一邊偷眼看著李東陽,一邊抬頭看天。
李東陽這老頭可是絕對的老狐狸一隻,要好好掩飾掩飾,不然看出來什麼就不好了,李吏心裏想到。
畢竟自己剛才將李東陽也好一頓埋汰……
“哼哼,老夫剛才可是聽見有人說了,老夫是個老狐狸,寧化候可是知道是誰說的?”李東陽捋了捋胡須,斜了一眼李吏。
“額……這個,李閣老,我也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李閣老分明就是老成持重,怎麼能說成是老狐狸呢?別著急,我這就去查查這個人是誰,保證還李閣老一個公道!”李吏簡直義憤填膺,這一番話說的自己都要感動了。
……我是多好個人啊!就是沒有鏡子,有鏡子李吏肯定要給自己磕一個的!
李東陽嘴角一抽抽,臉色有些難看,這李吏真是不要臉!李東陽心裏誹腹不已。
“那就謝過寧化候了,老夫還有一事相求。”李東陽又說了一句。
“恩?李閣老請講。”
“剛才老夫好像還聽見有人罵太後是老太婆,還無恥來著……”李東陽侃侃而談,看著李吏吃癟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李東陽就是高興。
“咳咳……”李吏艱難的咳嗽一聲。“李閣老不必說了,這件事情也包在我的身上!保證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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