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翼卻不管這邊的暗潮雲湧,盯著左翊看了好一會兒,說:“十七哥,我覺得吧,身為一個有身份的人,就算如何像,也決不能誤入歧途的。”
千岝這才將目光望向千翼,道:“你說話這樣含沙射影,著實不像你的性格。”
隻見千翼望著左翊漲紅了臉,再看看千岝道:“你、你不要逼我。”
左翊隻覺得這個二十弟挺有搞笑的天分,也望向他,說:“千岝逼你什麼了?”
千翼仍紅著臉,結結巴巴,左翊說:“男兒最不能扭扭捏捏,一不小心,真的很猥|瑣的。”
“我、我覺得你是十七哥喜歡的類型,但、但你是男的……怎、怎可與十七哥……”千翼說完,臉便燒紅了。
胡千餘不懷好意的問:“你倒是說說看啊,到底是哪種類型?”說完,對千翼勾唇一笑,“我看,你這種類型,倒我挺喜歡的。”
轟!千翼眼睛已經泛白,耳朵紅得要滴出血,說:“我、我、看十七哥的房裏……”
“咳咳。”千岝清咳兩聲,眼神望向千翼,似有警告之意。
左翊倒是很有興趣:“你十七哥的房裏有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啊。”
胡千餘道:“我看房裏沒什麼,美人可能藏著一大堆。”
“胡說,沒有一大堆!隻有一個!”千翼忍不住為他十七哥抱不平。
“咳咳。”千岝再次重重的咳嗽一聲,說,“若是在意,移步去我房裏一看便知。”
“不必了。”胡千餘直接拒絕,說,“這家酒樓的菜怎麼上得如此慢!”
左翊不管他倆,雙目含情,直直的看著千翼,問:“千翼,你十七哥房裏有什麼?”
千翼看了一眼千岝,又看看胡千餘,雙手在膝間一握拳,道:“我餓了!”
千岝微微一笑,道:“乖孩子。”
胡千餘冷哼一聲,說:“千小翼,你挺有做小|受的潛能啊。”
千翼不懂,左翊卻兩眼放光,暗暗讚同,千岝不明所以,千翼更是茫然的望著胡千餘,問:“你說的,小|受為何意?”
胡千餘咳嗽一聲,說:“也沒什麼,換做這裏的話說,便是龍陽之中,下|麵的那一個。”
轟!千小翼實在受不了,倏地站起身,對千岝說:“十七哥,我、我想起有些事,我先走了。”
千岝點點頭,左翊不懷好意的笑:“喲,害羞了,我喜歡。”
“恩?”千岝投以疑問的眼神。
胡千餘說:“你不用管她,她可能在家鄉沒少看那些。”
左翊抬眸,聲音冰冷:“你倒是說說,那些是哪些?”
胡千餘哈哈道:“你說呢?”
千岝看著兩人的暗潮雲湧,伸手招來小二:“叫廚房快些上菜,我餓了。”
小二沒有招來,掌櫃倒是親自來了,掌櫃哪是不懂看人眼識的人,這皇城中,傳聞中十七王爺近兩年來越發英姿颯爽,風度翩翩,這舉手投足之間,可謂可圈可點,便忙應聲下去,催促廚房,加快上菜速度。
隻是這一打斷,左翊也沒跟胡千餘再吵下去,忽的又想起什麼,問千岝:“你說,這兩年,皇城應當安逸許多了吧。”
“不見得,雖不欲兩年前那麼湧動,但實際上,暗地裏,卻多了很多。”千岝道。
“你可聽說,有龍涎石這回事?”左翊問。
千岝停下喝茶的手,抬眸:“你說,龍涎石?”
胡千餘問:“怎麼?龍涎石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