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慶幸這隻是一個夢,轉而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回過頭來問道:“你又喝了多少,怎麼又這麼晚回來?”張建明笑道:“同事們都很高興,因為最近要漲工資,所以大家喝得盡興了一些。”“告訴你啊,這周日我們同事要搞個聚餐,都是夫妻倆去的,看你給不給我這個麵子吧?” “遵命,我一定去,老婆的話就是聖旨”張建明說著還用手在頭頂做了個敬禮的手勢,“好了老婆,我們回房睡覺吧。”
周三中午,建明上完上午的兩節課,開車回到辦公樓。雖然教學樓和辦公樓之間步行也隻要20分鍾,但建明習慣了到哪都開車。這應該就是這些有錢人的一貫做法吧。其實在學校裏,張建明不是很受歡迎的教授,他對學生的態度差距很大,對待女同學的態度很好,特別是班上的幾個漂亮的女同學,每次問他問題他都會十分細致耐心地給予解答。還有那些家裏很有背景的男同學,這些人平時從來不去上課,但最後張建明都會給他們很高的分數。隻有那些很寒酸的瘦小的男同學,張建明和他們說話時就是一副輕蔑的嘴臉,動輒挖苦他們或對他們大吼大叫。
他開著車,不到一分鍾就來到辦公樓樓下。習慣驅使他走到一樓的信箱,打開自己的那一個,然後捧出一大摞的信件。然後坐電梯到3樓,打開自己辦公室的們,開了空調,開了電腦,舒服地靠在老板椅上,隨手翻看剛取出的信件。不用說,肯定有事這個那個公司求合作研發的,已經收到過幾百封這樣的信件了,不用看也知道。張建明才不屑於和這些還寄紙張信件的小公司合作,但貪婪使得他還是會掃掃看信的封皮什麼的,這就叫不放過任何一個發財的機會。“咦?這封信怎麼這樣?”在那些白色信件之間,有一封很小很窄的信,封皮是那種很古老的黃色封皮。而且更奇怪的是,信封上麵一個字也沒有,居然連郵票都沒貼。“沒貼郵票怎麼還能寄到這裏,這是怎麼回事?”張建明心裏這樣想著,好奇地打開了這封信,從裏麵隻取出了一個紙碎片,還有,還有一根頭發。紙碎片上劃了幾筆,使用鉛筆劃的線。看紙張本身的格線,有些像很早之前小學生用的田字格紙。張建明的眼睛轉了幾下,“哼!肯定又是那些窮學生,居然還敢捉弄我。好,我把這些證據留著,積攢到一定數量,然後拿給係主任,到時候給你們處分或者開除!反正你們家裏又沒關係,到時候你們哭都沒處哭!”
這幾天李敏上班時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很多同事出於關心都來詢問她是不是不舒服,特別是最熱心的王姐。“小李,最近好像不太精神啊,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注意休息啊!” “不是啊王姐”李敏答道“其實我每天都很早就睡了,隻是不知道這幾天晚上為什麼不停地做夢,所以每天早上起來都感覺很疲憊。奇怪的是,我每天都是做著幾乎相同的夢。”王姐也表現地很詫異。說道:“奧?那是什麼夢呢?說來聽聽。” 李敏皺了皺眉,想了一下,然後說:“我每天都夢到自己在一個野外,好像是在山上,周圍都是高大濃密的深青色灌木叢,草木把天都遮上了,周圍好像水汽很重,特別潮濕,而且,總會聽到叫聲,開始以為是鳥叫聲,但越聽越不像鳥叫,那聲音聽得我感覺心裏顫巍巍的。每次我都站在那裏,很焦急,很恐慌,不敢挪動一步。”“這樣啊,是挺奇怪的,哪天有時間可以找個算命的算一下。還有,你下次再夢到的時候不妨走出去看看,姐也挺好奇這是哪裏的,嗬嗬。可能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吧,沒事的話讓你們家那個陪你出去散散心,釋放一下壓力。” 李敏也笑了,“謝謝王姐關心啊,不過我們家建明一天到晚好像忙得很,都沒空陪我,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