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周日就來了。這天,按照計劃,張建明和李敏穿得十分華麗,高高新興地開著車去參加同事聚會,他們一大早就從家裏出發,同事們聚在一起打牌,唱歌,然後大家一起邊吃飯邊聊家常。到晚上9點多才回來,這一天他們玩得很高興,所以也算是盡興而歸。回到家,李敏感到累得不行,於是早早上床睡覺。張建明進了書房,突然尖叫了一聲,聽到喊聲,李敏也跑過來,隻見房間裏的東西散落了一地。“這準是遭賊了,哎,奇怪啊,那為什麼外麵的門沒有撬開的痕跡啊,我進去看看書房裏有沒有丟什麼東西。”說著,李敏就要進去。“先別進,我們要先報警,以免破壞了現場證據。”張建明到底是教授,遇事總是很冷靜。他們打了報警電話,警察10分鍾後趕到,開始勘察現場,令人驚訝的是,現場居然沒有采集到任何除張建明和李敏之外的任何人的指紋,也沒有腳印等人走過的痕跡。後來,張建明和李敏清點了一下物品,居然沒有一樣物品缺失。警察方麵表示,他們從沒有碰到過這麼棘手的入室盜竊案。
最近一段時間,李敏晚上回家時,總會在樓梯間或者同樓層的鄰居家門口碰到那個小孩,而且,小孩每次都是穿著同一件鮮豔的紅色的雨衣。這越來越引起李敏的困惑,她忽得想起那天自己第一次碰到這個小孩時的疑問,那天明明是晴朗無雲的,可這孩子卻穿著雨衣。她想過去問問那孩子,為什麼每天都穿著雨衣。但轉念一想,或許是鄰居誰家的孩子吧,或許鄰居家在這裏買完房子後手頭就沒多少錢了,也就沒錢給孩子買新衣服了,這樣冒昧地去問,那孩子回家告訴自己家長,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不尊重別人了嗎?
每天晚上,李敏還是會做著那個重複了很多次的夢,每次她都會莫名其妙地到了那個地方,周圍是陰森的恐怖的灌木叢,然後她一如既往地站在那裏打著寒戰,一步也不敢挪動。
這天睡前,她轉過身對身邊的張建明說道:“哎,我最近怎麼一直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同事們都說我工作壓力大,讓你多陪我出去走走呢。”張建明一隻手靠近她的臉龐,輕輕地撫摸著,說:“親愛的,我知道你每天要上班工作,和病人打交道,晚上回家還要給我做飯做菜,你辛苦了。你放心,等我賺足一定的錢,我給你雇個保姆,然後你也不用那麼辛苦地工作了,每天出去打打麻將,休閑放鬆就好了。”聽到老公這麼說,李敏顯得有些感動,默默地點了一下頭,說了一句“晚安。”很快,二人便睡著了。李敏又一次來到了那個地方,站在那裏,她依舊是心砰砰地跳著,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陰森,似乎能透出一絲絲寒氣。她也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不過她似乎想起了誰對她說過讓她試試走出去。她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給自己打了打氣,然後戰戰巍巍地邁開了步子。前麵居然是一條小的山路,她就順著山路走啊走,心裏不停地納悶著:這麼荒無人煙的地方怎麼還會有山路,是有人上山砍柴,次數多了,所以走出來的嗎?她就這樣一直往前走,直到轉過一個山頭,她往前忘了一下,那條小路在前麵的山腳下終止了。而那山腳下,有一棟很破舊的用枯黃的茅草搭建而成的房子,房子外麵似乎還有一圈用幹樹枝圍起來的籬笆。她想走近看一看,忽然聽到了說話聲:“快起床了,上班要吃到了”睜開眼,陽光已經透過窗戶照射進來了,很刺眼,身邊是丈夫張建明在晃動著她的胳膊。
又做了一晚上的夢,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到了單位。“怎麼了,李姐?昨晚又沒睡好?”同事小芸看出來李敏精神狀態不佳,關切地問道。“是啊,昨晚又做了一晚那個怪夢,早上起來感覺累死了!”李敏一邊說,一邊還打著嗬欠。小芸顯得有些詫異,問道:“怎麼會接連做同一個夢呢?不會是撞邪了吧?”“不會吧?小芸你可別嚇姐姐我啊,你知道我膽子很小的。”李敏睜大了雙眼。“我小時候在老家時,當地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就是如果一個人一直不停地做噩夢,那就是被什麼妖邪的東西纏上了,要破一破,把妖邪的東西從他身上趕走,那麼他才會好。”小芸喃喃地說道。“是嗎,小芸?是真的還是封建迷信啊?那我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啊?”李敏問道。小芸想了想,答道:“李姐你別著急,我哥哥有個朋友是占卜算命的一個能人,也算一個小專家吧,等我問問我哥,哪天你有空讓他去你家幫你看看風水。”“行,那就麻煩你了啊,小芸。” “你看看李姐,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