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瑞看著黑衣青年,歎著氣說:“就知道被你找到後,這世上又要少幾個人了。”頓了頓後,凱瑞語重心長地說著,“凱恩,說過多少次了,能少殺點人就少殺點人吧。”
黑衣青年——凱恩仿佛沒發生什麼事般隨意地說道:“不過是幾個渣滓,哥哥你總是太善良了,父親總是因為你的善良而不喜歡你……”
“閉嘴!”凱瑞難得地發了脾氣,“父親的觀念是他的事,我隻知道你是我弟弟,老一輩的思想我不希望再在你身上看見有他們的影子!”
“知道了……哥哥。”殺人很冷血的凱恩仿佛很敬畏他的哥哥,低聲說道,“父親叫我找你回去,知道你又偷跑出去,父親大人很生氣。”
凱瑞頹然地說道:“知道了,馬上就回去,好不容易從籠子裏放出來,現在又得回去了……”凱瑞捏著拳頭敲了敲葉秋的胸脯,笑道,“有時間我會去娜克絲找你的。” 葉秋笑道:“一定。”
揮了揮手,凱瑞就隨著凱恩一同消失在夜幕中,待兩人的身影已經遠去的時候,葉秋走到了一堆屍體旁,翻了翻其中一人已經軟成泥樣的屍身,摸了沒有胡須的下巴裝深沉:“內髒和骨頭盡碎……好奇特的手法,竟然不經皮毛直接碎其內髒……有中階大劍師的實力,真是可怕的人。”
葉秋摸索完凱恩的手法後,拍了拍手就這麼準備邁著步子趕回去睡覺,至於雷特那邊,葉秋並不擔心他的安全,從剛才一行黑衣人的水準來看,即便派去刺殺了雷特,以雷特此刻的活動心理來說,一定是來一個死一個。
那個好笑的**加**?隻不過隻有一個時辰的有效期,現在的雷特已經奪得了身體的控製權。
雷特很鬱悶,當他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經曆人生某方麵的第一次,而讓其無比鬱悶的是,這場戲的前半段是隻有女主角而沒有男主角,男主角昏迷不醒當然什麼感覺也沒有,讓雷特更感覺鬱悶的是,當他自己回複清醒的時候,發現床上的體位是女上位,自己一點主動權都沒有。
“喂。”雷特冷冷地對一直聳動的喜兒姑娘說道,“我不喜歡在下麵。”
喜兒漸漸停住了活塞運動,依舊挺在雷特身上,此刻細細的汗水已經漫步喜兒全身,與潮紅的身體交相輝映更是一種若人的誘惑。隻見喜兒輕輕靠在雷特寬厚的胸膛上,疲倦地說道:“接下來,你想怎樣就怎樣。”
雷特感受到自己胸膛那肌膚相親帖在一起仿佛水**融的感覺,一種心跳和血液驟然提速,一個翻身,開始了自己把握主動權的新一輪戰爭……
滿屋春色關不住,一隻紅杏出牆來。
次日清晨,晨曦的微黃的光把雷特照的暖暖的,渾身懶散得不想起來,再迷失在一片春色的床上。
雷特撐著身子半立在床上,這一坐,又把蓋在喜兒身上的被單扯了過來,床單上那一抹鮮紅突兀地刺著雷特的雙眼,讓他一陣絢目,雷特揉了揉有點沉重的眼皮,開始梳理著思緒。
葉秋猜的沒錯,雷特就是一個很男人的男人,上了就是上過,關於喜兒姑娘的出身和其他一概不論。如果不能贖她過來,雷特已經決定動用下家族的實力了,盡管那是雷特一直避免去動用的力量。
雷特輕輕地拍了拍喜兒鵝蛋般的臉,把熟睡中的喜兒哄醒,看著喜兒庸懶得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春光無限,然後揉著紅腫的眼睛很懵懂地看著自己,雷特一時也是大腦短路,不知怎麼敘說。
還是喜兒打破了沉默,喜兒輕齒紅唇道:“公子睡醒了,昨晚開心麼?”
“還……行吧。”雷特難得結巴,雖然剛才他很想說昨晚很銷魂,但還是硬生生堅持自己的風格,隻待雷特把目光從喜兒姑娘那春色無限的胸脯挪動了視線後,裝做隨意的聲音道,“那個……以後你打算怎樣?”
“當然是跟著公子你啦~”喜兒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啊?”雷特一副豬哥樣,喜兒的回答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本來以為喜兒姑娘會回答繼續待在拜月樓,然後自己就可以強硬地去贖喜兒的身,讓其對自己無限感激涕淋,心甘情願地跟隨在自己身邊,矢誌不渝。
雷特扭頭盯著喜兒,懷疑地道:“拜月樓……會放走你這個紅牌?”
喜兒順勢挽住雷特的臂膀,另一隻手輕輕地在雷特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毫不在意地說道:“由不得他們放不放……昨晚蘭娜姑娘給老鴇魔晶卡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已經屬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