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梅的哥在南京開了一家進出口商貿公司,表麵上是做機械設備,而實際上是通過商業化手段引進大量先進海軍武器技術和設備,而且收集各類海軍軍事情報,你的任務就是進入公司,進入他的核心管理係統,我們隻取我們感興趣的東西。”
“這個有點笑話吧,我在三個月內能進入公司的核心係統,這是不可能辦到的,而且既然這是一家有軍事背景的公司,我能進去嗎,你把筆記本給我,我就在這裏給你們找不就行了?”
“沒有用的,他們的網絡沒有對外接入,內部網絡實行分級權限,派你去,就是要進入最高權限,將我們想要的取出來。”
沒有進入互聯網,麵對黑客,這是公司安全的最好防線,但能防住人嗎?
“這些情報你們怎麼知道,裏麵有你們的人?”
“這個公司並不是單獨的軍事情報公司,為了遮人眼目,他們相關商貿活動種類很多,軍事設備和情報係統隻是他的一個分部,這個部名叫船業設備部,我們有人在裏麵,但無法進入最高權限,隻能看到一些民用信息,我們要的是軍用信息,這就是你的任務。”
“你們打算怎樣安排我進入這個公司。”
“這個公司不久就會對外招計算機方麵的技術員,但你如何進入你得自己去想法,三個月,我們要得到第一筆情報,這就是要求。你的錢在明天先給你十萬人民幣,要女人給劉源說,如果有事可以找劉源,他全權負責。”
“那是我聽他的還是他聽我的?”
“這個,這樣吧,你可以自己自由活動,劉源僅作為你的聯絡人。”
“王老師,現在明白了,我們是同事了,走吧,去醫院看看,你再想一想如何編個故事讓方舒相信你。”劉源有點巴結地說道。
王一凡冷冷地說道:“劉源,我不受你管,我們各走各的。” 拖著滿是傷痛的身體,王一凡被汽車扔回了河堤。
王一凡打了一個的士,來到學校不遠的醫院,讓醫生對自己的外傷進行了處理,醫生驚異地看著王一凡,這個人身上到處是傷,卻還能自己走到醫院,而且在處理過程中咬住牙竟然一聲未哼,醫生最後說道:“小夥子,人是父母生的,命是自己的,打不贏還可以跑,連這點都不懂嗎?”
王一凡點點頭,“謝謝醫生,我知道了。”走出醫院,慢慢向學校走去,他突然想起,今天晚上是自己的值班時間,拿出手機,已是十一點多,完了,明天學校教務科肯定會將自己喊去罵一頓,而且錢也會被扣了。
這一臉的傷要是方舒看見咋辦,哎,TMD真是窩囊,當特工也這樣受氣。
走了十多分鍾,終於要到宿舍門口了,突然,兩個黑影跑向他,借著路燈,定睛一看,原來是方舒和宋曉梅,方舒看著王一凡滿臉的傷,拉著他的手,問:“咋啦?”
宋曉梅說道:“王老師,方舒找了你一晚上了,快急出病了,你跑哪去了?”
“方舒,宋曉梅,我沒事,下午到河堤去散步,想事情時沒注意,一下子摔下去了,半天才爬起來,又到醫院去了,弄到現在才回來。”
“那你把手機打開啊。”
“手機電池不知道摔到哪裏去了,剛才走出醫院才找了個地方買了塊電池。你們回去吧,早點休息,我也得休息了,明天還得挨領導批呢。”
“曉梅,你先回去,我送他回去。”方舒說道,宋曉梅點點頭。
方舒拉著王一凡的手,兩人都沒說話,而王一凡心裏卻如生死離別一般。
在被綁架後第一眼看見方舒時,他心都碎了,知道自己肯定過不了這個坎,或者拚了,或者招供,對於方舒,他絕不會忍心她受到傷害。
但對方步步緊逼反而讓他清醒和懷疑,他試著認真觀察方舒,發現了頭發和皮鞋的差異,特別是皮鞋,是一雙新的,而方舒,昨天兩人走路時方舒鞋子裏進了石子,方舒還脫了皮鞋的,印象深刻,並且,方舒絕對會戴在手上的手表,王一凡沒有見到,在疑惑中,他讓方舒看著他,對方的眼睛清楚地說明,這人絕對不是方舒。
不是方舒,就一定是他們自己的人,因為劉源知道,方舒的身份是國防生,如果出事,軍方肯定可能會介入,這樣對他們就多了一份危險,肯定是不劃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