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的頭部采用了三個儀器進行檢測,而身體其他部位有兩個設備進行檢測,接著是一些國內經常做的精神分析設備檢測。
傑佛教授又對王一凡用了催眠術,並在他身上接了各種檢測心裏變化的儀器,接著又讓王一凡開始在好位美女助理的指導下做一些心裏測試。
兩個多小時後,檢測才全部結束,方舒和傑佛教授麵對麵坐在傑佛的辦公桌邊,看著檢測的數據,傑佛說道:“方舒,你男友一定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人,從整個檢測可以看出,身體條件相當好,各類指標可以說都要用優秀來表示,但奇怪的是,他腦部沒有任何創傷或者受損的跡象。”
“是啊,我也一直奇怪,因為在中國,我也給他進行了檢測,結果和這個大概相似。”
“剛才的催眠術並不能喚醒他的記憶,說明他的記憶可能已不能恢複了,或者是他潛意識抵抗的結果,但他沒有理由來選擇後者,所以我認為他的記憶可能不能恢複了,很遺憾。”
“但他失記憶的原因是什麼呢?”
“原因很多,我們也很難猜測,如果他的確是屬於特殊人群的話,我想美國一名科學家費梅的研究可以給我們一些提示。”
“我看過他的研究報告,他的確對特殊人群進行過很多研究,不知道傑佛教授指的是哪方麵。”
“他有一個理論,就是在治療引起病人極端情緒,如恐懼、仇恨、偏執等能迅速導致病人產生危害人的安全的行為的病例時,采用了一種記憶擦除治療,即將導致產生這種心理的記憶全部擦除,這樣,病人的行為就可能恢複一個正常人的狀態。但他的確就會產生記憶斷層,表現為失憶。”
方舒想了很久,說道:“這種方法有具體的資料嗎?”
“沒有公開資料,我也是在幾次學術交流時和費格交流過,但他對自己的成果很是有信心,而且聽他的口氣,這項技術已用於美國軍方,主要針對阿富汗戰爭和部分特工人員回國後經常性情緒失控的人員。”
方舒點了點頭,但卻疑慮重重,這樣先進的技術,在美國都還處於秘密實驗階段,而在中國,可能出現這種技術嗎?至少自己作為一名國安局的心理學專家,沒有聽說過。
“傑佛教授,如果這樣的話,難道沒有辦法恢複記憶了?”
“應該沒有,不過不是絕對,因為你男友的大腦沒有任何損傷,而且我也不相信他會是記憶擦除,或許還是有機會的。”對方顯然已沒有了信心,對方舒也是一種安慰而已。
隔著玻璃窗,王一凡看見了方舒的神情,他知道現要即便是傑佛,所謂的世界最優秀的心理學家,也不能替自己將失憶的謎團解開。
不知道頭痛的問題能否解決,其實王一凡並不特別在意是否恢複記憶,他隻要消除頭痛,能與方舒親熱,便什麼也不在乎了。
而方舒,也正在思考,不能恢複記憶,如果能消除兩人親熱時王一凡的頭痛,應該也是最後的要求吧。
“教授,我想問一下,我男友頭腦中經常出現一個夢,每次我們比較親熱時夢就會觸發,令他痛苦難當,現要我也束手無策。”
對方想了很久,明白了為啥此時方舒才提起,畢竟這是在兩人親熱時出現的問題,的確不好說。“方舒小姐,這個夢肯定與失憶有很大關係,或許就是記憶擦除不幹淨導致的,或許是在擦除過程中病人抵抗造成的,這應該是記憶的一個片斷,如果沒法讓記憶恢複,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遺忘。”
“遺忘?你是說再進行擦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