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肯定是鄰國的那些士兵將在國境線做活的老百姓抓過去了,這小夥子被嚇成這個樣子了。”
一個跟著他過來的看似文職的士兵說道:“獄長,這小夥子不好處理啊,現在又受傷了,那天打人,肯定是看見我們戰士的衣服和手中的槍造成的。”
獄長點點頭,對張醫生說道:“再給他輸兩天液,爭取早日恢複,哎,對麵那些狗娘養的,哪天有機會,好好收拾他們。”
果然,王一凡又輸了兩天液,加上他晚上練心法的作用,身體已明顯好轉,這天輸完液,那位獄長和張醫生來到王一凡的病房,其他所有人都離開,張醫生對王一凡說道:“小夥子,你身體現在已恢複了,感覺不錯吧?”
王一凡又伸出大拇指,對張醫生表示讚揚,又想站起來對張醫生敬禮,張醫生笑著讓他坐下,說道:“小夥子,你是我們中國的一個公民,迫害你的是對麵一個國家的士兵,他們和我們的製服是不一樣的,你看是不是。”
王一凡點了點頭,張醫生接著說道:“現在關在這裏的人,除了你,都是犯罪份子,你知道嗎?”
王一凡又點點頭,用手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小夥子,和你住在一起的那個人也是一個最大的犯罪份子,但他還有很多秘密沒給我們說,現在需要你幫我們忙,你願意嗎?”
這是王一凡沒有估計到的,他眼中略帶驚奇,搖搖頭,又點點頭,到處找水,張醫生將身邊裝水的紙杯遞過去,王一凡寫到:他會殺我的。
獄長笑道對王一凡說道:“小夥子,他不會的,他馬上就會被槍擊了,你不用問他,當然,你也不可能問他啥事,你隻要靜靜地聽他說的話,或者在房間留下什麼記號,一切不正常的行為,你報告給我們就行了。”
張醫生將他的肩膀抓住,對他和藹地說道:“這對我們很重要,你能幫忙嗎?”
王一凡傻傻地笑了笑,想了想,在桌上寫字:你真漂亮。然後指著自己的臉,是要張醫生親自己一下。
獄長和張醫生對視了一下,張醫生臉略紅,笑道:“你不傻啊。”說完迅速在王一凡臉上親了一下,馬上問:“現在答應了吧?”
王一凡肯定地點點頭。
回到房間,王一凡虛弱地坐在床邊,汪少良問:“好些了嗎?”
“好多了,那個女醫生堅持讓我多輸兩天液,不然不知道還會等多久。”
汪少良沒再說話,王一凡依然走到門邊端起飯吃了起來,過了很久,王一凡問:“你老婆為啥要害你啊?”
汪少良沒說話,但王一凡明顯感覺對方身體動了一下,肯定是心裏激動所致。
晚上十一點多,囚室一片安靜,外麵獄警也回去休息了,汪少良看著剛練完心法的王一凡說道:“趙一凡,我一生有兩個遺憾,一個是沒有替我的家人報仇,替我的母親報仇,另外一個就是沒有給我們汪家留後,如果你能讓我出去,我把我的財富分一半給你。”
“錢多有什麼用,如果沒命了,還有福氣花嗎?”
兩人沉默了,很過了一會,王一凡問:“你家人是怎麼死的啊,你以前給我說過嗎?我從沒聽說過啊?”
汪少良沉默了很久,似乎在回憶過去,他第一次用手擦了擦眼,“我以前給你說過,就在我們交戰的前不久,這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父親和林曉雅的爸,也就是林天華在西南邊鏡,是從事毒品種植到加工,生產到銷售的兩大集團,大家雖然為爭奪地盤而不擇手段,但因為勢力相當,大家也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