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的心跳得很快,就如以前一樣,他的心,依然為這個叫如雪的女人而跳動著,狂熱地跳動著。
這時候,他忽然想到,這屋子裏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呢。
天白馬上回過了頭,卻發現:歐陽美麗又不見了!
這小丫頭,難道又跑出去玩了嗎?這課程才開始幾分鍾,她怎麼就又溜號了啊?
在歐陽家別墅外的大門,如雪怎麼也無法進入這個大門。
“這位小姐,我跟你說過了,我們這裏沒有什麼叫齊白天的人,我這裏是歐陽府。”那個保安很嚴肅地說道。
“我弟弟叫齊天白,不叫齊白天。”
“我管他叫齊白天齊天白的,總之,這裏就沒有這個人,你請回吧。”這個保安很認真地說道。
這個保安並沒有撒謊,他也是剛來的,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每天都過來的,文質彬彬,戴著一副眼鏡的俊男叫什麼名字,甚至,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他隻知道,這個男人,是歐陽小姐的家庭教師。對於一個保安來說,他的任務是保護這家人的安全,而不是問別人的姓名。
“不對啊,是慕容峰告訴我,我弟弟就在這裏的啊。”如雪還在堅持著。
“什麼木籠鐵籠的,你跟我說沒用,除非老爺同意,我才能讓你進去。”這保安也是個固執的主兒,說死了也不讓如雪進去。
“你們家老爺,我又不認識。”
“那就沒辦法了,這位小姐,你還是請回吧。”
如雪茫然了,慕容峰隻告訴自己:她的弟弟齊天白就在歐陽家,但做什麼,這家夥根本不說。
這幾天,齊家上下都給天白打了電話,可天白的電話卻關機了。
父親齊文軒也焦急了起來,甚至後悔那天對兒子說了那麼重的話。如雪呢,也覺得愧對父親,愧對弟弟。
她很清楚,就是因為自己那冷冰冰,不留情麵的拒絕,讓弟弟離家出走了。
其實,天白怎麼喜歡自己,那都是他的自由,自己何必那麼說呢?他喜歡自己,貌似也沒什麼錯啊?
這三天,如雪每天晚上都睡不著了,各種不好的想象都浮現在腦海裏。才幾天時間,她就消瘦了一圈。
弟弟是不是想不開,去自殺了啊?
弟弟是不是從此就遠走他鄉,再也不回來了啊?
他會不會出事啊?
如雪的腦子裏亂極了,就在昨天晚上,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慕容峰來的。
如雪本想掐掉這電話,但最後還是接了起來。
“慕容峰,這麼遲了,你找我有事啊?”如雪毫無表情地說道。
“如雪,你對我態度怎麼這麼生硬啊?老同學,別介啊,咱們好歹也是這麼多年的同學了,你非要給我一張黑臉,就不能給我點好臉色?”
“這是在電話裏,你知道我臉色是白是黑啊?”如雪沒好氣地說道,“快說吧,有什麼事?”
“我聽說,你弟弟齊天白好幾天沒回家了,有這事嗎?”
“啊?”如雪愣了,她頓時提高了音量,“你,你怎麼知道?”
“你先別問我怎麼知道的,你就說,是不是這回事?”
“是啊,那又怎麼了?”
“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你這可愛的弟弟,現在正在別的地方風流快活呢。”電話那頭的慕容峰放肆地笑道,“你這弟弟啊,可不像你想的那麼笨,那麼沒用。人家都快要當億萬富翁的女婿了。”
“什麼?你說什麼?”如雪大吃了一驚??????